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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8章 鬼方部落

盜,楊貴妃給自嘎臉蛋塗抹墨綠藻泥。路人便看不出她是一個絕世美人。

谷口處便是鬼方神殿,用來“星語”或祭祀。神殿下埋葬著歷代酋長。他們的文明雖然處於石器時代,但占星師和巫師,卻不容小覷。

當中有三間小廟,香火不絕,杜梨樹包圍的,令支國遺民稱為梨根廟。進入小廟,看到供臺上,放著一根朝天的黑木樹根。令支國人供奉梨根神,源自先民的陽根崇拜。以碩大梨枝精雕製成的根具,象徵男根,代表“繁衍之力”。隨之分其地域的“孤竹”亦如此。

令支國內遍地都是野生的杜梨樹。此為令支國的自然資源和特殊景觀。當土著人飢餓之時,便以小而酸澀的杜梨果實果腹。這種野生果樹枝條多生細長木刺,對行走攀爬,採摘果實構成威脅。土著人常言“梨枝”,而寡言“梨樹”。後來“梨枝”演變成“令支”,成為土著人的代名詞。“令支國”“令支族”緣此得名。及至狼燕擊破令支國與孤竹國,令支遺民逃難至此。在此繁衍,不敢忘記故國,建立陽神廟祭祀。

過鬼方神殿,曲折行約五六里,爬過兩座大山,便到鬼方牌坊。有兩個三丈高的巨型石雕武士,手握長劍佇立在山門牌坊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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旁邊立有隋公碑石,紀念鬼方族某年月幫助龍族人類驅趕狼族的偉大功勞。契約石還鐫刻龍族和鬼方兩族,互相尊重,互不侵犯的和平共處九項條款。李唐代隋,兩族和平契約,也被繼承遵守。

據此契約,龍族人進入鬼方山門,生死不受隋國保護,鬼方有任意處置權。事實上進入深山採藥的龍族百姓,有時被敲碎腦袋,吸食腦髓。州郡衙門對此無可奈何。

鬼方領地便成為唐國百姓的禁區。鬼方人一般不出洞谷。唐國百姓也不敢輕易進入鬼姆山。

繼續前行,路面逐漸平坦。沿著鄉下小道,來到鬼方藥鎮。這個鎮子在鄉下就算是大鎮,居住足有五千人。其中兩千是駐兵,唐國對鬼方還是有提防。這裡還是鬼方和唐人交易草藥的地方。

天色大變,雖然仍舊不見日色,但已明媚許多。武宗和楊貴妃的心情也很舒暢。楊玉環沐浴後,更換衣裙,不禁高聲歌唱。

“甚麼人?竟然敢偷越鬼方洞境。活膩了!” 根據大唐國法,擅自進入鬼方的唐國百姓要處以鞭刑。擅自深入龍族內陸的鬼方土著,唐國也有擊斃的權力。

邊境守將司馬戰國待著數百個武士,將他們包圍起來。司馬戰國不問青紅皂白,舉著鞭子就要抽打族裔。

武宗抓住鞭梢,使出魂力,將他帶翻。他腳下九五之尊的金色光環,套著紅黑光環,吞吐旋轉,變速極快,一閃即逝。司馬戰國未及透過光環,辨別武魂師的身份,普通士兵更沒有資格鑑別。

司馬戰國大怒,拔出腰刀,就要砍人。

“混賬,你知道我老公是誰麼?”楊貴妃走上前去,狠狠打他一個耳光。

“喲,還是個大屁股騷婆娘。哈哈。老子管你是誰,爺的地盤爺說了算。抗拒執法,罪在不赦!拉到溪邊,砍嘍!把這個女娘皮,給老子帶回兵營。”司馬戰國並不知道她是楊貴妃。

這時,司馬春秋從兵營裡走出來,看到軒轅勃後,大驚失色,立即跪倒,口呼萬歲。

“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士兵們莫不嚇傻,也都跟著跪倒。在邊遠地區,來個督撫,都能嚇死,何況是大唐皇帝陛下。

鎮裡的百姓都爭相過來一睹天顏。皇帝走過的地方,小石頭被揀起來,拿回家供著。

軒轅勃面向士兵下旨,“提拔司馬春秋為鬼方營大將,替代司馬戰國。罪將司馬戰國,魯莽犯上,衝撞聖皇,擬應處死,念在無知,姑且饒恕,降為列兵,令其戴罪立功。”

司馬春秋叩頭謝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