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還拉了別的活兒,路線完全對不上。他究竟是坐的什麼車到的,也是查不到,那周圍有幾條路一直在修,沒什麼監控。”
從警察局出來,庭芳一直在想,邵洋既然答應要去車站找她,直接一趟車到車站是最快的。為什麼中途要換車呢?如果說他是換車之後出的事,兇手又是如何知道的呢?
她想不通,但她也知道警察不會告訴她細節,她得再找其他人問一問。
已經過去兩天,想來邵洋父母應該稍稍冷靜了一些,或者說是累了,庭芳主動給邵洋母親打了電話。果不其然邵洋母親也有話想問她,家裡大約是在準備葬禮,邵洋母親沒讓她去,倆人約在離邵洋家不遠的一個免費公園見面。
庭芳先到,等了好一會兒邵洋母親才來,短短几日,曾經很有精氣神的人老了許多,頭髮都白了一半。
這一次邵洋母親好歹沒直接撲上來,但看著庭芳的眼神還是很淒厲,再沒有以前的溫和了。
“我想著應當見您一面,和您說清楚。”庭芳主動開口。
“你是應該說清楚,我兒子的死,你究竟知道什麼!”
“我真的不知道,該說的我都跟警察說了,我第一時間覺得不對勁就報警了,可惜還是……”庭芳搖了搖頭,“早知道我應該讓他說個地方,我去找他,可誰知他到底是怎麼想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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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是想不明白,他這陣子看著都好很多了,也跟我們講話了,我和他爸還說,興許再過過就能帶他出去玩一玩。怎麼突然就……”
邵洋母親眼眶紅著,已經沒有眼淚:“大夫說,這種病階段變化的時候最容易出事,很多人都是看著轉好了,結果走絕路了。可我還是接受不了,他怎麼能一句話都不給我們倆留,卻給你打電話!換做你,你想得通嗎!”
“我理解,可我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庭芳儘可能做小伏低,讓邵洋母親無法遷怒,然後再是時候地插入一句,“之前一直有人嚇唬他,你們跟警察說了嗎?”
聽她這樣說,邵洋的母親露出一絲難以形容的古怪神色,似乎既為難,又有些難為情。
“他爸不讓說,說那都是沒有的事,是邵洋自己嚇自己。”
“不是這樣的!”庭芳裝作不知道他們之前是怎麼和警察說的,也不在乎邵洋母親的說謊,故作焦急地說,“有件事我之前沒和你們說,有一天我們收到一個恐嚇快遞,很嚇人的。邵洋不讓我和你們講,不想你們擔心,那肯定不是假的啊!”
“什麼時候的事!”邵洋母親一聽就急了。
“我想想啊……”
庭芳拿手機假裝回憶日子,指著日曆給邵洋母親看,“就這幾天裡的一天。”
“得跟警察說這事兒,走,咱得跟警察說……”邵洋母親拉著庭芳站起來,嘟囔著,“我兒子是被人害死的,他不可能一句話不留就自殺的,不可能……”
“不急、不急……什麼時候說都行……”
庭芳安慰著邵洋母親,倆人一起往外走,她意識到邵洋母親現在注意力不在她身上,就開始探聽警察告訴家屬的情況:“現在警察那邊查得如何了?我跟警察說了,他一開始給我打電話時好像就在車上,找到那輛車了嗎?”
“找著了,是個正規的車,跟人家沒什麼關係。”
“車牌號是什麼?”
“這哪知道啊……你問這個幹嗎?”
“沒事,我就是跟著著急……”庭芳又問,“那你們知道邵洋為啥會去那個地兒嗎?”
邵洋母親搖頭:“不知道啊!那房子是我們之前買的期房,剛交房兩年,周邊配套都沒有,就想著放在那兒留升值,根本沒想住。”
“邵洋之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