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會對這顧唯兮生出些小興趣吧【嫡女嫁到28章節全文字】!哼哼,說到底,本公子可是你們的牽線紅娘,人家都說‘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你這傢伙見色忘義倒是把這千年古訓反過來了!”
“本少爺四肢健全正好,手足太多反而顯得七手八腳!”上官玄灝一把摟過身側神色淡淡、低垂著眼眸不知其所想的顧唯兮,似感覺到懷中人兒的異樣,心慌地緊了緊手臂,抬頭一臉正色地對鳳翎歌說道:“兮兒可是我的妻子,不是什麼其他女人!”
鳳翎歌牙齒磨得“嘎吱嘎吱”直響,不經意卻瞥到了顧唯兮不言不語地依在上官玄灝的懷裡時,齜牙咧嘴的樣子驟然一頓,按說這尾後針的性子,不是該適時出來嘲諷他一兩句才是的麼?
怎麼現在的表情如此奇怪,難道說他剛才脫口而出的“女人如衣服”真的刺激到她了?好歹是自己的弟媳,親戚一場,凡事留一線,日後好相見,說話還是不要太傷人自尊的好……
思及此處,鳳翎歌剛想說出的辛辣言辭在舌尖處徒然一轉,眨了眨巴鳳眼,摩挲著光滑的下巴,安慰道:“顧小妞,其實你也不必如此沮喪,我說的‘女人如衣服’又不是在說你,況且你也太不濟了,這麼久還沒有拿下這傢伙,作為一個女細作,怎麼能連最基本的色誘都不會呢?這樣怎麼能成大事呢……”
“這麼說來,你很會色誘?”顧唯兮依舊微垂著頭把玩著蔥白如玉的指尖,幾縷未束的髮絲被微風吹動著,拂過上官玄灝的臉龐,醉人的馨香輕輕掠過鼻尖,本該怡人,卻教上官玄灝心中更為緊緊一揪,低頭望著依舊看不到臉上表情的人兒,加緊了箍在她腰間的力道,“兮兒……”
從這波瀾不驚的話語,鳳翎歌分明可以想象到顧唯兮語氣中包含的嘲諷,她的意思分明是問他,色誘的是南宮凜還是南宮越澤……
他剛剛真是太過杞人憂天、賦予她太多的同情心了,鳳翎歌嘴角狠狠地抽搐著,正想反駁,卻突然感覺腦後勺一疼,似是被什麼猛地捶了一下,憤然回過頭去,卻看見一個穿著白色的寬袖闊袍、鶴髮白鬚的老頭子從他後面蹦了出來,揹著雙手挺了挺胸脯,嫌棄地盯著鳳翎歌叫道:
“都怪你這臭小子,平日裡練功不專心,整天花天酒地、不務正業,那小子和丫頭在洞房花燭那天晚上,偏要拉著老夫去爬人家屋頂,老夫說不幹吧,卻拗不過你這愣子【嫡女嫁到28章節全文字】!”
老頭子邊說著邊對著鳳翎歌的太陽穴有一下沒一下地戳著,罵罵咧咧道:“你說看就看吧,就權當鬧洞房了!可是你是怎麼回事,一個發愣便讓玄灝那小子的隔山打牛給差點從屋頂上驢打滾似的震了下來,險些還讓為師給墊屍底陪葬了。若不是你那未得為師真傳的半吊子輕功,那天晚上有為師監督著,恐怕我的小徒孫都能在丫頭的肚子裡打醬油了……”
老頭子一臉遺憾地扁了扁嘴,最後還不解氣似的,猛地跳起來、曲起手指一連給了鳳翎歌的腦袋四個爆粟,配合著最後“打醬油了”四個重字音敲得很是具有節奏感,聽得一直坐在那裡穩如泰山的冷峻男子,那紋風不動的臉上也有了抽搐的跡象……
鳳翎歌抓準了空檔、立馬跳得離老頭子一丈遠,摸了摸慘遭蹂躪的腦後勺,理了理耳際的黑髮,瞪了瞪老頭子:
“還不是你這老頭子為老不尊,想要偷窺自個徒弟的洞房秘事,才一馬當先跑去爬屋頂的,現在倒是想一個人撇得乾乾淨淨,還小徒孫呢【嫡女嫁到28章節全文字】!”
“老頭子,你就是那日在被我爹請來為紅鶯驗屍的那名仵作?”樣子倒是沒變,性格倒是活躍了不少,一下子就給認出了。
聽了顧唯兮的話,老頭子也顧不得與鳳翎歌針鋒相對,連忙收斂了臉上的怒氣,狗腿地上前幾步,爬了不少皺紋的臉上堆滿了諂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