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浩大,不會搞得像草臺班子似的,給人雷聲大雨點小的感覺。
所以綜合來看,這確實很像蔣司的「垂死掙扎」。
「你打壓過本土品牌嗎?」容柯問。
「沒有。」閆致說,「但確實沒扶持過。」
他切換回通話介面,一邊安排駱飛進行公關,一邊披著睡袍來到了陽臺上。
容柯跟了過去,見閆致沉默地抽著煙,他也點了一根,安撫道:「沒事,這種黑熱搜團隊應付得來。」
應該說,他們被黑過太多次,應付起來早已是得心應手。
「重點不是我。」閆致微微蹙眉,「菲姐不喜歡被別人議論隱私。」
容柯知道閆致的生父是不詳的,閆菲一個單身女性帶著兒子在時尚圈打拼,不難想像曾經遭受過多少非議。
「這事不一定會傳到外網。」容柯說。
閆致搖了搖頭,吐出一口煙霧:「蔣司肯定是找國外的人打聽的,說明這事已經小範圍傳開了。」
容柯想了想,斟酌著說:「好像被人知道也不是什麼壞事?」
畢竟對方是時尚集團的,兩人結婚也不至於招致非議。
「沒那麼簡單。」閆致說,「時尚集團是上市公司,高層的任何舉動都會影響到股價。菲姐有自己的事業,不想待在家裡,但她出去工作,稍不注意就會影響到時尚集團——畢竟和bruce結婚,她會受到更多關注,所以她才不希望公開這事。」
容柯明白過來了,於私,閆菲討厭被別人議論隱私;於公,她不想自己的事業跟時尚集團捆綁。
因此這事公開對她來說並不是什麼好事。
「還記得之前她來出席rbw的活動嗎?」閆致又說。
</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