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雲天河道:“爹,我們要去壽陽一趟。”
雲天青道:“嘿,去看柳兄嗎?確實好酒不見了,可得好好剝削一頓,這可真是件有意思的事情……”雲天河大囧。
眾人來到壽陽柳府前,卻見柳府門口站著兩個士兵,這兩人見有人來,便交叉兵器,阻攔道:“此地已被查封!閒雜人等,不得靠近!”
眾人都吃了一驚,韓菱紗喝道:“這是人家的家耶,你們不讓進才是沒有道理!”
柳夢璃伸手攔住韓菱紗,上前問道:“請問,這裡原來的主人,現今到哪裡去了?”
一個守兵打量了一下柳夢璃道:“你就是從前的柳縣令的女兒吧,聽說長得貌若天仙,全城人都沒見過幾次,嘖嘖,果然很標緻!你爹冒犯了楊大人,如今全家都被打入天牢,就差你了!不過,你這嬌滴滴的小美人可承受不了牢房之苦,興許把你自己送給楊大人,說不定全家都被赦免了,還能升官,不像你老爹窩在這小縣城十幾年升不上去。否則……哼哼,八成要滿門抄斬!”
雲天河大怒,有人如此侮辱柳夢璃,伸手就將這狂妄無禮的守兵憑空抓在空中,便要將其化為灰灰,柳夢璃阻止道:“天河,犯不著為這種人生氣,現在緊要的是先救出爹孃。”柳夢璃沒有說當街殺人不好,便是因為了解雲天河的性子,若是阻止,還不知發什麼樣的火出來。
雲天河冷哼一聲,道:“給你點教訓,省的你這張狗嘴再胡言亂語!”忽然,這守兵全身衣物燃燒起來,卻不覺得灼熱和疼痛,也沒有傷到人,這火很快就把他全身燒個精光,連跟毛也沒留下,光禿禿的,如同颳了毛的豬。那人怪叫道:“妖怪呀!妖怪呀!……”渾身光溜溜地跳著當街跑了。柳夢璃和韓菱紗都“噗哧”地笑了出來,雲天河也感覺有些好笑,只是礙於剛剛生氣,嘴角一抽一抽的,看得另外那個守兵直哆嗦。
剩下那守兵跪地道:“神仙饒命呀!那宋甲不識好歹,冒犯了神仙和大小姐,可不關我事呀!”
雲天河道:“你且起來,這裡的柳大人究竟犯了何事,竟然被抓起來了,將你所知道的都告訴我!”
守兵道:“小人全都告訴您。不久以前,這柳大人帶夫人一塊上京報告去了,誰知他們送給虢國夫人的香竟然有毒,讓虢國夫人臉上長了麻子,楊大人說這是蓄意陷害,便將兩人打入天牢了。”
柳夢璃道:“這怎麼可能?我爹怎麼會做出這種事情?況且下毒害虢國夫人之事,根本不可能有好處,就算蠢人也不會去做……”
那守兵趕緊示意她噤聲,道:“大小姐啊,有些話可不能隨便說!”
雲天河道:“怎麼?你有事要瞞我們?”
守兵趕緊道:“神仙呀,不是我要瞞著你們,這事情有心人都知道了,可當在嘴上可不能說……”忽然眾人眼前一變,原來是到了柳府之內,這裡面已經被查封,自然無人。雲天河道:“這下子可以說了吧?”
守兵道:“果然是神仙!這下柳大人有救了!實不相瞞,我也是壽陽人,都知道柳大人是個清官,好官,剛才那宋甲卻是那楊大人的一個爪牙的家僕,所以說話恁的囂張。其實,柳大人他在這裡做了十幾年的縣令,好事辦了不少,可是就不懂得巴結上司,因此升不上去。這也沒什麼,至少壽陽這一方還是國泰民安。可是,最近柳大人竟然要上書皇上,說這吏治的問題,其中頗有提到楊大人相關的人物,自然就觸怒楊大人了。這上京也只是個幌子,小小縣令哪有資格上京呀,分明裡面有蹊蹺。柳大人不明所以,上京之後便被人陷害了。我所知道的就這些了。”
雲天河道:“果然是政治鬥爭的事情,唉,柳波波真命苦。好了,我也不為難你,你出去吧。”守兵不明所以,又重新站在門口,讓他驚出一身冷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