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身子不好,還是別湊熱鬧了。”沈常楓見狀也規勸著。
“我倒要看看,到底是誰!難道連我們這個老太婆都不放過了。”盛怡也是難過極了,才說出了這種話。
“行了,實在不放心,讓親兵帶兩對人馬先去迎著。一路上清掃清掃,也震懾震懾那些心思不正的人。”沈琉端著茶抿了一小口,端莊持重了這麼些年,關鍵時刻總還是穩的住些。
“這……這樣也好。”最終江氏鬆口。
“蕭青,帶幾隊人馬前去迎一迎侯爺,路上遇見可疑的鬼祟的,直接殺了便是!”沈琉語氣冷淡,眼中濃烈的肅殺之意裹去了她的耐性。
“是。”
人高馬大的漢子一身黑輕甲,腰間掛著黑鬃色腰牌,刺眼的川字帶著凜冽的威武。
蕭青步子穩健生風,當即便整裝待發帶著一對人馬出了府。
當日,南川侯府一隊精兵出了城,在城外的校場點走了五百南冀軍。
南冀軍有自己的校場,只不過現在校場裡面不過只有蕭九辭當初出征時留京的一萬傷兵。
數月過去,傷痛早已癒合,老侯爺封異性王,膝下唯有一女也被迫出征。
這成了一萬南冀軍心中的心病,如今點兵前迎,紛紛上報,心中期盼已久的女候爺終於是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