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醫。
最後請了都城的劉大夫去看,一看躺在床上已無生氣的安寶珠。劉大夫搖搖頭,面上盡是惋惜,最終還是給上了藥。
晉安侯老夫人動怒之下一病不起,這爛攤子就丟給了安鈳軾。安鈳軾是有苦難言,面對著秦氏,又是讓人請了家法,生生的將她吊在祠堂面前打了一頓。
就算是安僥蘇跪地哭求,安鈳軾也不叫人停手,最後打的秦氏滿口吐血,已經傷及肺腑,快去了大半條命。
自己嫡女被破了身毀了容。都是因為髮妻紅杏出牆偷人引起,這讓安鈳軾如何不氣,心中如何不痛啊!
這事在京都都傳開了,晉安侯府可謂是京都前所未有的不知廉恥第一世家。
第二天傳到蕭九辭耳朵裡的時候,蕭九辭肅容淡漠,只說了句:“對付小人有小人的辦法,雖是不道德了些,但總歸是有效的。”
蕭九辭坐在高臺,纖細的手執著一冊兵書。不施粉黛也難掩這驚人玉貌,膚若白玉凝脂中透著一絲粉紅,好看極了。
“侯爺早該治他們了。”南蘇在一旁憤恨的碎碎念。
蕭九辭聽著卻沉默不語,倒是一旁的南予接嘴:“若不是他們當初那樣過分,如今怎會落到這樣的下場。不過晉安侯府裡住的本就不是什麼好人,在這吃人的京都也做不到謹言慎行。”
“就是,還以為自己命比公主呢。也不想想,就算是在皇后娘娘面前,我們侯爺那也是要皇后娘娘禮讓三分的貴人。晉安侯府得罪的人多了,恐怕連下刀子的人是誰都不知道吧。”南蘇得意的像個小孔雀。
蕭九辭微微皺眉,移目掃了一眼南蘇,教訓道:“慎言!”
“是。”南蘇稍稍低下頭,閉了嘴。
半晌過後,蕭九辭起身走到大堂門口,霞光照了她一身,那紅衣顯的格外貴氣。微挑的眼尾帶著傲氣對上熱烈的陽光,蕭九辭整個人帶著光,很是迷人。
蕭覃衍站在她身後,目光看了她許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