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下面等你!”杜仲勳沒有進來,轉身就下了樓。
我看著他的背景,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看錯了,總覺得杜仲勳步伐走得似乎急著些。我低頭左右看自己,腦袋裡一頭霧水,我這個樣子好似也不嚇人吧?
老實說和杜仲勳出門是一件省心的事,衣食住行,我不用開口,他總張羅得妥妥當當,除了偶爾會盯著那些藍色眼睛的西域人發呆外,他其他的各個方面都幾乎無可挑剔。
我們隨著人群來到了最繁華的街段,進去以後,我才明白店小二說的:“您要是錯過了晚上,您肯定會後悔一輩子”這句話的含意。
對一個常年外出經商,到處奔波的男人,什麼東西能最快的撫平孤寂?
是娼妓!
街道兩旁,鶯鶯紅粉,環肥燕瘦,應有盡有……只要你有錢,不管是金髮藍眼還是白髮黑膚,不管你喜歡波濤洶湧還是喜歡骨感輕盈,只消一個手指輕輕一勾,她們就會像蝴蝶一樣飛過來。
“公子,過來陪陪奴家嘛!”撲鼻的香氣迎面而來,女人的還未碰到我,就被我前面的杜仲勳擋了過去,女人嬌媚的輕笑,改而纏上杜仲勳,或是杜仲勳的樣子十分可愛,其她的女人聞香而來,也纏了過去,我見勢不對,我連忙上前把人拉開。
從女人堆裡出來,我的衣袖被扯開,杜仲勳臉上多了幾個紅印。
“我說你呀!”我看著杜仲勳狼狽的樣子忍不住哈哈的大笑起來,這小子真是不知女人心啊,那些蜂擁而至的女子那是衝著我來的?她們來扯我,不過是迂迴的想引他注意罷了。
“你笑什麼?”他一邊用力擦臉一邊神色不定的看著我。
“笑你傻啊!”他的髮髻都歪了,我伸手本想幫他弄齊整些,不想卻弄得更亂。一個女人又飛撲過來,我連忙眼疾手快的把他拉開。
杜仲勳倒也穩當,讓了幾步又避開幾個女人後,才狐疑的看著我,追問:“我哪裡傻?”
我向他眨眨眼,把話又兜了回來:“那你說,你哪裡不傻?”
杜仲勳一頭霧水,又把我扯離一個女人伸過來的手。
能站在這花街上的女人,又怎麼會是個傻子,杜仲勳不但年紀輕,長相俊朗,而且看起來還很有油水,單是腰上那把明晃晃的短刀上面鑲著的那些寶石,就足夠耀紅了女人們的眼。相比起我這種粗衣寒服的窮小子和旁邊那些肥頭厚耳的中年男人,女人們怎麼會不把熱情都宣洩在他的身上。
財不外露啊,小子!我送你短刀可不是讓你這個時候炫給別人看的。
縱使左躲右閃,但萬花叢中過,怎能不沾衣?最終我們還是被拉進了一間花樓。
樓內人山人海,我們被安排在二樓雅座,引座的是一個上了點年紀的中年美婦,與外面的女人不同,她並沒有把目光放在杜仲勳身上,而是把我奉作上賓。
與一樓的喧鬧不同,二樓就顯得清淨典雅許多,角落上三三兩兩的坐著衣衫華貴的富人,我們被安排在靠窗的位置上,一坐下,那位婦人就領了兩位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姑娘過來,笑眯眯的說:“兩位大爺,這是小春,這是小夏,兩位可要好好的疼她們。”
我哈哈的笑了,連誇了幾聲好,便掏了一張銀票放在婦人手上,笑著說:“給我上一壺好酒,幾盤小菜!”
婦人沒有看銀票的數額,放入袖中就笑眯眯的領令退下,整套動作既恭敬又大方。我看著她離去的背影,終於有些明白店小二的話。
小春,小夏兩位姑娘挨著我們坐下,倒了酒,胸/脯就貼了上來,動作熟稔親熱,好似我們早就認識了一樣。
侍候的我是小夏,人如其名,熱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