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姐,你這也太突然了。”八一摸著慶文林鼓溜溜的肚子說道,“做沒做個b超,是男孩兒還是女孩兒?”
“是個臭小子。”慶文林嘟著嘴很不高興地說,“哎呀,意外產物,想想既然來了就留下了。”
八一呵呵笑:“你能想開也挺不容易的。”
慶文林瞪了一眼在後面小心呵護她的史俊傑說道:“某個人磕頭下跪的想要這個祖宗,只好滿足他嘍。”
史俊傑呲著大牙笑著說:“嘿嘿嘿,這不是在小日本兒做流產很麻煩,而且對你身體也不好嘛,還不如生下來了。”
“咱們可說好了,生下來由你來帶。”慶文林說。
“我來帶,我來帶,你什麼都不用管。”史俊傑滿口答應。
“你瞅瞅,你家這個二姑娘讓你給慣的。”姥爺蘭春林對慶連山說。
慶連山只是抿著嘴笑,也不爭辯,每個姑娘他都挺慣著的,不單單是二姑娘。
看看老三和老四姐妹倆都不想找物件,不找就不找,一個人過的不也挺好嘛,自己也少操老多心了。
慶家有幾年沒有這樣團圓過了,兄妹五個齊齊整整地聚在一起,看得慶連山和蘭花嘴巴都合不上了,整天都在笑。
“文林啊,我怎麼看你越來越俊了,保不齊這一胎能生個丫頭。”姥姥薑桂蘭打量著氣色紅潤的慶文林說道,“人不說了嗎,小子醜媽,閨女打扮媽。要是懷了小子,滿臉長雀斑,這懷了閨女呀,小臉有紅是白的。”
慶文林趴在姥姥薑桂蘭腿上撒著嬌:“姥姥啊,要是像你說的是個閨女就好了,我可稀罕閨女了。可惜我們已經做了b超,醫生告訴我們是個臭小子。”
“啊?醫生還會告訴你們懷的是男孩兒還是女孩兒?”老媽蘭花好奇地問。
“是的,在國外去醫院檢查,醫生不用你問就會主動告訴你孩子的性別的,好讓家裡準備好寶寶需要用的東西。”慶文林解釋給大家聽。
“哎喲,在咱們這裡醫生是不會告訴你的,除非有認識人,還得塞上一個大紅包才會偷偷告訴你。”趙敏敏尖聲尖氣地說。
“哼哼,你怎麼不說那些個想知道是男是女的人大多是重男輕女分子,要是提前知道懷的是女孩兒便會做了去。”慶文林冷笑著說,“在國外,懷孕二十二週以後再墮胎是犯法的,要判入獄的。”
“是嗎?這麼嚴厲啊!”趙敏敏吃驚道。
一眾人都很驚訝,沒有想到在國外墮胎也是違法的。
“這麼說那些年搞的事情,那些個婦女主任都得去蹲笆籬子了?”薑桂蘭看著蘭花說。
“可不就是,他們那麼做是有違人道的。”慶文林一臉不屑地說,“不過也不能怪他們,誰讓國人思想陳舊,老想著什麼傳宗接代,子孫滿堂的,便拼命地生生生,也不管能不能養的起,生了一堆孩子。”
“孩子多了多熱鬧啊,過日子就是在過人,要個人氣兒。看看你們現在只生一個,甚至一個都不願意生,那到時候我們老的都不在了,小的又接不上,這日子還能過麼?”薑桂蘭不以為然地說道,“瞧瞧你們姐妹有五個,大家互幫互助的多好啊。”
“呵呵,我們是好,可我爸我媽為了養我們五個吃了多少苦。”慶文林扁著嘴說,“反正我是不想吃那樣的苦,一輩子光為兒女活了,哪裡有自己的生活。看看我媽,把我們養大了,現在還要再替我們養下一代。”
慶文革和慶文吉兩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這說話咋就說到咱倆身上了?
慶文林還沒完,繼續在那裡說著。
她看向老媽蘭花道:“媽,你放心,我生了孩子我們自己帶,決不累到你半分。你沒有事兒就去廣場上扭大秧歌去。”
蘭花:“我可不愛去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