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掌!玄冰掌!玄冰掌!玄冰掌!玄冰掌!玄冰掌!玄冰掌……”
他一連打出十多掌玄冰掌,但卻沒有一掌是打向黃四郎的,全都對著空氣給打了出去。
黃四郎稍稍鎮定了一下,試著問道:“牧之師弟,你這是?”
雲天舟:“我張牧之來到這裡,就辦三件事!公平!公平!還是他媽的公平!你黃四郎剛才不是打了一場沒休息嗎?我不欠你的,這下咱倆又公平了,來吧?”
黃四郎皺著眉頭抓了抓頭髮,心裡也是叫苦連天。這張牧之不過是散心境初期,十多掌之後還能不能剩下一絲真元,實在是個未知數!而自己散心境後期,贏他是理所當然,輸給他的理由現在也沒了。
他悄然側頭看向聞長老,聞長老也是面沉似水,似乎從來沒想過這種情況。
要不然,真打?那不是壞了聞長老的好事兒嗎,縱然贏了,又能如何?可要是假打,又該怎麼輸啊?
黃四郎都快哭出來了:“牧之師弟,你這麼玩,還能剩多少真元啊?”
雲天舟:“打你足夠了。”
黃四郎心中:這他媽還嘲諷上我了,這是逼我出全力……等等,我也可以啊!
“哈哈哈,牧之你說得對,要打就要公平!我怎麼能欺負你境界不足?我這就將真元控制在散心境初期,來吧!”黃四郎終於找到破綻,給自己輸找了個還能說得過去的藉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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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冰掌!”二人同時出手,兩股虛弱至極的寒風吹到了一起。
二人也不出別的招數,就控制著玄冰之氣在空中僵持,只是……
說是僵持,更像是互相謙讓。一會兒張牧之的氣息減弱一分,寒氣朝著張牧之過去幾米;一會兒黃四郎的氣息更弱了兩分,寒氣又朝著黃四郎的方向移動了幾米。
場外聞長老和宋長老都臉色發燙。
“啊!”終究是黃四郎演技更勝一籌,他突然停止了真元輸出,被張牧之的微寒之氣打中了胸口。他飛快地掃了一眼觀眾,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又倒退了兩步,坐在了地上。
“牧之,沒想到你竟然這般厲害,我若是全力出手,定然可以勝你,不過勝之不武了。若是在你我境界相同之時,還是你厲害啊!我,服了!”說完他拱拱手,垂頭喪氣地下了臺。
“哎,這一把黃四郎有意謙讓,我看就算平局吧,賭約作廢!”宋長老起身道。
“不對,明明是牧之贏了,我聞追松也不是敢做不敢當之人,宋追月,今日聞某願賭服輸,但所受之辱,他日必當十倍奉還!”聞長老站起身,隨手端起一盞茶,朝著宋長老走了過來。
“哼哼!既然你不識抬舉,那這盞茶,宋某喝了便是!”宋長老一臉冷笑,坐回了位子,並且翹了個二郎腿兒,坐等聞長老敬茶。
其他長老微微色變:這姓宋的當真這麼大臉?
投降派魁首之二的馬追雲都看不下去了,勸道:“宋師弟,大家都是同門,不可太氣盛啊!”
:()飛昇算什麼,我要做舔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