議室,參加會議的還有刑警支隊其他辦案部門的部分領導和幹警。
現場氣氛有些緊張,一中隊一探租的兩名年輕的偵查員還是第一次見到秦副局長,所以,儘管瞌睡不斷的襲來,還是強打著精神。
會議由林山主持,他的話簡明扼要:“同志們,歡迎我們的老支隊長秦局給大家講話。
秦學理是老刑警出身,已經五十歲了,還是顯得那麼精明強幹,他笑著擺了擺手,說:“這是案情分析會,不是報告會,沒有什麼副局長、支隊長,有的只是刑警,偵查員、技術員,法醫。”一邊說著他一邊和宋波、蘭梓萌點點頭。
然後轉向兩名年輕的幹警,同樣微笑著點了點頭,說:“譚暢、朱桐,你們兩位小同志辛苦了,一天一夜沒閤眼,又出現場,只睡了兩個小時,本來是可以讓你們多休息的,可是,我們是刑警啊,這樣的案情分析會對你們至關重要,所以希望你們能堅持住。”
譚暢和朱桐兩名最年輕的幹警立刻變得振奮起來,齊聲說:“多謝領導關心!”
他們沒想到,第一次見面的副局長竟然能叫上他們的名字,而且對他們的事情瞭如指掌,激動之色溢於言表。
秦學理搖了搖頭:“同志們,我們是刑警,不是機關,在討論案子的時候沒有什麼領導不領導,我知道你們很辛苦,連續一週也沒睡了,可是案情需要你們,辛苦,是我們的常態。你們是新同志,我有一句話轉送給你們,其實這句話就是你們的中隊長崔濤說的。
“他說,要做一名刑警就必須要有一種信念和使命感,否則是無法堅守下去的,我把這句話轉送給你們,大家共勉。”
說完,他喝了一口內勤小黃剛剛為他倒上的茶水,清了清嗓子說:“現在正式開會,就目前情況來看,這三起無名女屍案可以併案偵查了,具體情況,林山,你說一下吧。”
林山開啟了自己的筆記本,攤在桌子上,皺了皺眉,表情嚴肅的說:“算上今天早上發現的無名女屍,已經是第三具了。前兩具分別是2月16號一早在春城市西南方向明月路附近發現的,和3月17日清晨在西北春白公路附近發現的,今早的屍體卻是在東南方向的老江春公路附近發現的。
“這三起案件雖然地點不同,但是,有以下幾點是相同的,第一是時間,三名女被害人的死亡時間都在23點到凌晨1點之間;第二是物件,被害人都是20歲到25歲之間的年輕女性;第三,作案手段,都是後腦鈍器傷致命,身體其它器官的傷害都集中在女性性器官和ru房附近。
“還有第四,經過閻濤的提醒,蘭梓萌法醫在解剖今早發現的那具女屍的過程中,重點提取了死者口腔中的殘留物,發現,那是一個男人的。
“現在,我已經讓技術人員對其他兩具女屍的口腔殘留物進行提取、化驗,希望能有所發現。
“另外還有幾點相同之處,現場都發現有一輛麵包車的輪胎印痕,還有四十二碼的運動鞋印,經過我們偵查員的前期調查,運動鞋都是比較便宜的那種,大部分是農民工常穿的。
“同時,這三起案件的第一現場都不是拋屍現場,而且女屍的面部被嚴重毀壞,無法辨認其真實面目,所以前兩起案件至今無法找到屍源,由於屍體還在冷凍,沒法將頭骨處理乾淨,所以還不能復原頭像。
“所以根據以上情況,支隊在請示局領導之後,決定這三起殺人拋屍案並按偵查,案件就交給你們重案大隊。”
一口氣介紹完案件的基本情況,喝了一口茶水,看著楊德明說:“輪到你了,德明,看這意思,你是想把這個案子交給一中隊了?”
楊德明微微一笑,轉頭看著斜對面的閻濤說:“怎麼樣,有困難麼?這可不僅是我的意思,林支親自點的將,他是在當面裝胡塗,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