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一個小時,來得及,他想了一下,人都被派出去了,只有郭強、宋飛兩個人在審訊室詢問犯罪嫌疑人,現在,現任只有一個,就是他自己。
他自己只能開一臺車,老胡帶了一個偵查員,外事辦還有一個人,這就三個,再加上孫曉薇母子,一共五個人,一臺車坐不下。
他只好回到自己辦公事,給支隊辦公室打電話要了一臺車,立即出發趕往機場。
看守所那裡也給他傳話了,範大力要見他,他現在是沒時間了。
不過他也知道,範大力是想爭取主動了,現在這些已經不重要了,孫曉薇回來,她手裡有銀行保險箱的鑰匙,那裡不會是什麼金銀財寶,一定是範大力給他老婆孩子安排的保命的東西。
不用猜也知道,一定是段天虎只是他犯罪的證據,只有那些才能保證段天虎不會加害於他的老婆孩子。
而且他還秘密和律師事務所簽了一份協議,給了一位委託律師一把保險箱的鑰匙,約定如果有他妻子和孩子被害的訊息,就有律師取出保險箱裡的東西交給警方。
這樣一來,就等於給他的妻子和兒子上了雙保險。
由此可見,這個範大力還不是完全糊塗,只是他沒想到,警方的反應這麼快,段文虎很快就落網了,他的妻子和兒子也被警方控制了,他是真的絕望了。
為了不牽連老婆孩子,他只有配合警方把事情說清楚了。
想想段文彪被殺案和拆遷殺人案已經基本告破,閻濤的臉上總算露出了難得一見的笑容。
時間拿捏得差不多,趕上上下班高峰期的開始,閻濤和支隊司機緊趕慢趕,比航班到港晚了十分鐘趕到了機場國際到達接機區。
看著胡萬河粗壯的身材風塵僕僕的拉著行李箱,揹著大挎包一出現,閻濤竟然有些激動。
兩位老戰友緊緊地擁抱在了一起,閻濤拍了拍胡萬河的後背說:“你這傢伙總算是回來了,家裡都開鍋了,走,路上我把情況詳細跟你說說。”
他回頭對那名胡萬河帶去的偵查員說:“小王,你和外事處的那位女同志帶著孫曉薇和他兒子坐支隊辦公室的車,我和胡大隊我話說。”
一邊駕車閻濤一邊詳細的向胡萬河介紹了這兩天所發生的事情,尤其是神華周軍殺人案和集資詐騙案的進展。
法醫室已經把周軍和葉子藝體內精、液的dnA比對結果做了出來,可以認定是同一個人,那麼聯絡其他證據,認定周軍殺人基本沒什麼問題了,下一步就是要想辦法讓他開口了。
種種跡象表明,這個周軍年紀雖然不大,卻是付英男團伙的骨幹分子,從他家裡搜出了好幾本護照,也就是說,他也早就做好了出逃的準備,只是沒想到問題這麼快就暴露了,收尾工作還沒完成就被抓了。
介紹完工作,閻濤誠懇地說:“老胡,局裡初步確定我明後天趕往諾魯,去緝拿逃往那裡的犯罪嫌疑人付英男,家裡這一攤子就要交給你了,對不起,剛回來恐怕一天休息都沒有了。
“現在大隊只有我們兩個當家人,耍不開啊,下午歷局透露可能要給我們增加一個副職指數,可是,遠水解不了近渴啊!
“對了,老胡,歷局說,這次這個副職要多聽聽咱倆這個基層幹部的意見,你琢磨一下,看看誰能更合適,主要是得跟咱倆合手。
“不是拉幫結派,幹咱們這活的,可不能再出現前面幹活後面拆臺的事了,太蛋疼了。”
“哈哈,濤子,你終於開竅了,不容易啊!”胡萬河拍了拍閻濤的肩膀說,“我早說過,我們兄弟要擰成一股繩,這重案大隊就沒有破不了的案子。
“我們圖啥?還不是為了把工作幹好?這幾年,我們刑警系統,尤其是大案隊,出了一批幹部,以秦局為首的,林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