角後走出來。
她向西德尼發出最後的傳音:“也不知道古堡有沒有豬圈,你多繞路,多拖延點時間。”
聽到許知唸的聲音時,西德尼已經領著伯爵夫人走到了古堡大廳。
他露出標準的職業假笑,心好累。
等他們徹底沒了蹤影之後,許知念推開伯爵書房的門,走了進去。
伯爵還以為是現任夫人回來,張口就罵:“該死!我當初就不應該帶你回到古堡!你以為給我下毒,我就會屈服?”
許知念尷尬地笑著,算上之前,她已經這樣被誤傷兩次了。
訕訕地笑著,她走到伯爵面前,伯爵才猛地停止沒繼續罵下去。
兩人視線相對,彼此都很尷尬。
沉默。
……
許知念率先打破僵局,她問:“伯爵,時間有限,我依舊長話短說。十一年前,現任伯爵夫人究竟是如何控制你的?”
“這古堡,不是你的地盤嗎?怎麼你會淪落到把原夫人藏到暗室?”
“就連婚禮上,你見到其他公爵都不恭敬……這些,她究竟怎麼做到的?”
伯爵沉默著,他緩緩抬起頭,目光變得空洞。
發生的事情太過久遠,但當時的經過,他永遠不會忘記:“因為她會下毒。”
許知念詫異地回應:“下毒?”
“沒錯。”
“就是下毒,”伯爵長吁著,沉悶地又道:“十一年前,我將她救下來,帶回古堡療傷。誰知道她看上了溫莎古堡這塊地盤,想要佔為己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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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是,她趁機在我們的飯食裡下毒。等再發現時,我們已經中毒。為了解毒,我不得不聽她的話。”
“過程是危險的,我不忍心讓我的妻子受到傷害,就把她藏到了二樓的暗室。那裡有機關,可以保護她。”
伯爵說著,臉上浮現出滄桑的悔意。
他真的悔了。
若他不救下當時的現任伯爵夫人;若他不將她帶回古堡;若他趁敵人羽翼未豐前一擊殲滅……
許知念明白了,她看著坐在沙發上的伯爵。
陽光透過窗,輕柔的灑在他身上。光線折射著溫暖,映出他身上的疲憊。
她道:“原來是下毒。”
“那這麼多年,”思緒快速轉動,許知念很快聯想到現在:“到如今,毒也沒解嗎?”
伯爵一副看淡生死的表情,十分淡定:“解毒?她只不過每日給我延緩毒發的藥,不然怎麼能一直控制我?”
“不過,前幾日她發現延緩的藥物失效了。也許是我身體中的毒已經深入骨髓,藥石難醫?”
他頓了頓,接道:“所以為了多延長几天,給我下了另一種毒,想要以毒攻毒。不過,也沒幾日了。”
原來如此。
怪不得上次她和巴呂來,會聽到伯爵夫人與他那樣的對話。
她有些感慨,努力用平常的語氣告訴伯爵:“我知道了。放心,待一切塵埃落定,伯爵您定然會大難不死,必有後福。”
“必有後福嗎?”伯爵倦了,身體緊貼沙發背:“我倒希望,我的妻女能一生順遂。”
“可惜,她們難過了十一年。”
:()規則怪談:我靠魔法嘎嘎亂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