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知念差點兒就一個大巴掌甩過去了,一轉頭看是椰子國的西德尼,連忙收住手:“?”
西德尼哪裡見過這場面,即使沒打到也捂住了自己的臉:“是我,是我!椰子國的西德尼。”
“我來是告訴你,我們決定晚上八點的時候,在三樓客房的走廊裡交換線索。”
許知念頷首:“我知道了,謝謝。”
西德尼抱著拳甩了甩,逃也似的離開了。許知念望著他的背影,還能看見他兩隻手摸著自己的臉。
「噗,這回他算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了」
「笑死,剛才許姐差一點兒就沒收住」
「只聽啪搭一聲,西德尼垂頭喪氣:許姐你幹嘛打我?」
晚飯開始的時間是晚上六點,剛吃過飯,現在還沒到晚上七點。
距離晚上八點,還有不到兩個小時的時間,許知念決定再去找找線索。
邊思索著,許知唸的腳步也沒停下。走著走著,她又走到了花園。
夜晚的花園,星光點點,冷冽的月光灑下一層白茫茫。
她一轉頭,又看到了不遠處正收拾工具的花匠。花匠的旁邊,還站著一個小女孩,是她從來沒見過的。
好奇心作祟,她朝著花匠和那個小女孩走了過去。
這次才剛靠近,花匠就注意到了她。
他抬頭凝眸,一副大徹大悟的表情:“啊,原來是白天來過的龍國小姐,這麼晚你來找我有什麼事嗎?”
許知念回應:“晚上好。這位小女孩是?”
花匠轉頭看向身邊的小女孩,將她往自己身邊攏了攏:“這是我的女兒。多虧伯爵大人心善,否則我也不能帶著女兒住在古堡內。”
“原來是這樣。”許知念打量著小女孩,一臉的深意。
「各位,我覺得小女孩身份不會這麼簡單」
「怎麼說?你們還記不記得之前,那個洋娃娃裡面的?」
「你是說,落款伯爵夫人,寫給女兒的信?」
許知念靠近那個小女孩,嘴角微微提起:“小妹妹,你今年多大了?”
小女孩似乎很怕生,朝著花匠身後躲了躲,沒有回答許知唸的問題。
花匠放下正在收拾的工具,一把護住了他的“女兒”:“龍國的小姐,請您別這樣。我這女兒從小受到過驚嚇,很怕生。”
許知念點著頭,很識趣地後退半步。
絕對有問題!
這小姑娘看著才十三四歲,花匠的年紀都能當她爺爺了,怎麼可能是“女兒”的關係?
但看著花匠那架勢,絕對不會說的。
許知念很識趣,至少又有了一個線索的方向。
她頓了頓,又問:“那花匠伯伯,你還記得十一年前,現任伯爵夫人婚禮時的場景嗎?”
:()規則怪談:我靠魔法嘎嘎亂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