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許姐會說多說!」
「這才叫語言的藝術,看看那王八蛋文塗什麼表情」
「切,早該罵死他了!我真想砍了他,太煩人了!」
「真的,要不是怪談樂園內有規則,不讓通關者主動毆打,我真想讓許姐打他!」
「隨他去吧,反正進不去了望塔,遲早被曬成肉乾!」
……
身後另外三人聽著許知唸的解釋,也紛紛豎起大拇指。
可惜,這扇門沒有窗戶,看不見門外文塗的表情,幾人多少有些可惜。
他們轉過身,順著瞭望塔的樓梯,準備向上攀去。
踏上階梯,許知念又聽見門外文塗的罵聲。
這聲音,實在是太過嘈雜。許知念懶得再多聽一分鐘,直接揮動手臂,在門前形成了一道隔音屏障。
這下,任憑那門外的文塗怎麼說,她們在瞭望塔內都聽不見。
幾人踏著瞭望塔內的臺階,緩緩向上。
階梯是盤旋狀的,一直盤旋到距離天花板僅剩三米的地方。
從階梯出來後,幾人走到平坦的地板上,靠著深褐色的牆壁貼坐下來。
巴呂坐在許知念身邊,他視線時不時向瞭望塔的門口望去。
過了會兒,他問起許知念:“許姐,我們真的就不管文塗了嗎?雖然他……但我們,真的見死不救?讓他被外面的高溫曬死嗎?”
雖然文塗做過很多破事爛事,但巴呂並不想讓他的所作所為影響到芙蓉國幾千萬的人們。
所以,他才會這樣問起許知念。
“懷璧其罪,稚子何辜?”
許知念輕輕嘆了口氣,她明白巴呂的意思,縱使那文塗做的事情大錯特錯,可又和芙蓉國的其他人有什麼關聯?
即便芙蓉國的大人都如同他一樣,小肚雞腸、工於心計,可芙蓉國還有多少小孩子。還沒填補心靈的空白,那群孩子何辜?
她頓了頓:“我並沒想過真的殺他,只是要給他個教訓。”
巴呂頷首:“那?”
“那什麼那,”許知念瞥他一眼,又嘆了口氣:“在合適的時機,我會讓他認錯,再放他進來的。”
聞言,巴呂沒有再問什麼,只是靜靜地點著頭。
「我們許姐是真的善良,要換我,管你呢!」
「對啊,也就我們許姐心地善良,要我,敢罵我,我把你祖墳掀了!」
「算了算了,給個教訓,以後也不能再吆五喝六了吧?」
「但願吧,但有的人就是養不熟的狗,根本不懂得感恩!」
「別管他了,快看現在的實時溫度,室外已經四十度了!瞭望塔內竟然很涼爽?只有二十八度??」
……
雖然二十八度,在高溫侵襲下的末日副本,顯得並不很熱。
但許知念她們貼坐在瞭望塔的牆邊,已經能慢慢地感受到高溫的熱量。
出於好奇,許知念用了個小魔法。
趁著巴呂、西德尼和伊利亞德三人不注意,許知念在自己身前使出了鏡面魔法。
鏡面魔法,顧名思義是可以將其他地方的場景,投射到自己身前一小塊地方,宛若鏡面反射一樣的魔法。
她用鏡面魔法,是想看看門外文塗的模樣。
隨著太陽緩緩升起,慢慢轉換著角度,瞭望塔外的文塗已經不站在門前了。
他躲在陽光照不到的陰涼處,累得氣喘吁吁。
豆大的汗珠從他額頭滴落而下,身前的衣襟已經被汗水打得溼透了。看得出來,瞭望塔外的溫度很高,環境很是悶熱。
許知念一揮手,將鏡面魔法取消掉。
她轉過頭,看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