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覺到一丁點兒疼痛。
他快速撲打著自己褲子上的塵土,從地面上站起來,旋即走到許知念身旁。
許知念側過頭,問他:“鐵棍不好用吧?”
巴呂用力地猛點頭:“是!那鐵棍,我就是在用力,敲打在那兩隻喪屍身上時,就感覺沒用力一樣。”
“也不看看,他倆是什麼大塊頭,”許知念笑說:“別慌,我來對付他們。”
巴呂聞言,心裡一塊大石頭落了地。別人這樣說,他都不敢拍著胸脯保證。但若是許知念說她來對付,那他一定是一百個放心。
許知念右手食指向上一提,剛才同巴呂一時間掉落在地的鐵棍,嗖的一下飛回到她手中。
將鐵棍拿到手後,許知念前進兩步,站在了巴呂之前的位子上。
此時此刻,她同那兩隻喪屍的距離,也僅僅只有一米半。
被惹怒了的那隻喪屍,似乎發現了許知念手裡的鐵棍。他伸出厚重的手掌,想要爭奪許知念手中的鐵棍。
可許知念,怎會輕易將鐵棍給他?
那隻喪屍還以為端著鐵棍的人如巴呂一樣,已經伸手過來了。
啪——!
一聲很清脆的響聲,許知念單手握著鐵棍,抓準時機朝向那隻喪屍的手掌重重地擊打過去。
喪屍的手掌可不像身軀,被許知念這一敲打,他也疼得很。
從喉嚨中發出低沉的怒吼聲,那隻喪屍轉頭,和他身體左側的另一隻喪屍交流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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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知念只是笑笑,並未著急。
她早有對策:對付這種皮糙肉厚的喪屍,普通的攻擊又怎麼可能湊效?打蛇打七寸,對付這種喪屍,就得猛加穿透啊!
一邊想著,她左手輕躍而起,快速撫了一遍右手握著的鐵棍。
兩隻喪屍似乎交流結束了,在同一時間從地面上躍起。
他們張開血盆大口,露出可怖的獠牙,又一同伸出銳利的指甲,朝許知念猛地撲來。
許知念則是不緊不慢,用自己右手握著的鐵棍,朝兩隻喪屍一人擊打一下。
巴呂在許知念身後看著,愈發焦急了。
他快步走到許知念身側:“許姐,這,這鐵棍對付他們兩隻皮糙肉厚的喪屍,似乎也不太管用啊……”
許知念甚至沒把注意力全放在那兩隻喪屍身上,轉頭回答巴呂:“哦?是嗎?原來光靠這鐵棍不太管用啊?”
說話間,那兩隻喪屍又上來猛撲了兩次。
而這兩次,都被許知念輕鬆地抬起鐵棍,將他們擊退。
許知念甚至沒太用力,只是控制著力道,讓鐵棍擊打在兩隻喪屍身上,並且揍出了一道道破皮的傷痕。
巴呂急得不行:“許姐,你快看喪屍啊,這樣拿鐵棍打著,真能管用嗎?”
正說話間,那兩隻喪屍忽然滿臉痛苦。
巴呂愣了,目光盯在兩隻喪屍身上。
三次,那兩隻喪屍每隻都被許知念用鐵棍抽打了三次。
於是鐵棍在那兩隻喪屍身上,分別留下了三道傷痕。
兩隻喪屍雙手捂著自己身上的傷痕,卻總落下一個捂不住。
傷痕起初是隱隱作痛,隨著在空氣中持續暴露後,痛感也愈來愈重。
嘭——!
:()規則怪談:我靠魔法嘎嘎亂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