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了起來,哆嗦道:“你答應我一個條件,我就可以告訴你。”
嶼澤這才挪開腳:“什麼條件?說。”
那東西抬起一隻觸手,小心翼翼地指了指他旁邊的羅布:“你只要讓我親他一下,我就願意告訴你。”
羅布頭目欲裂,五官扭曲:“操你媽!”
下一秒。
羅布的慘叫聲迴盪在整個船艙上。
羽石和江參幽幽地在胸前做了個祈禱儀式:“兄弟們與你同在,可憐的羅布。”
嶼澤把人拽了回來,看向怪物:“現在可以說了嗎?”
那怪物舒服地發出一聲喟嘆,有些飄飄然地指了指某個方向:“你們順著這條路一直往前走就好了,看到岔路口就一直右拐,三個岔路口後,可以看到紅水母海。”
它頓了頓,又意猶未盡地看了一眼羅布:“當然了,你們如果還是擔心找不到路,我可以帶你們過去,不過有個條件,他得躺在我懷裡。”
“滾啊!!”羅布起死回生,迴光返照地發出畢生最撕心裂肺的吼叫聲。
嶼澤微微一笑:“不用了,我們自己過去,多謝。”
那東西看起來有些遺憾:“那好吧。”
幾人有了明確的方向,很快摸索了過去。
三個拐彎過後,一片耀眼的紅色照亮了整個大廳。
他們面前是一面巨大無比的透明玻璃,玻璃後面是一片擬態海,海底滿是紅色的水母,成群結對地棲息著。
,!
乍一看,簡直像是小螞蟻誤入了巨大的海帶珊瑚海。
場面異常壯觀。
羅布扶著額頭,還沒從方才的羞辱中緩過神來:“我有巨物恐懼症,密集恐懼症,我現在想吐……”
嶼澤垂眸看了一眼依偎在他懷裡的人:“吐我身上200”
羅布默默地壓下想吐的感覺。
嶼澤仰頭,看著這些巨型的水母。
水母形狀並非是他們尋常看到的那種形狀,更像是一個個紅燈籠,燈籠底下墜著長短不一的觸手,有些水母的“燈籠”下半片有小觸手長出來,就像是扎滿了糖葫蘆的草垛,那些柔軟的糖葫蘆像是在探測水裡的東西,又像是在進食。
偶爾有小魚經過,很快就會被它們的“糖葫蘆”吸附住,並迅速塞進嘴裡。
這些紅水母的嘴巴竟然在底下,也就是說,這些觸手都是從它們的嘴巴里生長出來的。
成群結隊的水母在棲息睡覺。
嶼澤拍了張影片,發給喬希:【我們到了紅水母海,你在哪兒?】
喬希:【我不知道具體方位……要不你們發出點兒聲音試試?】
嶼澤聞言,扭頭看了一眼旁邊的羅布:“要不你再回去親那怪物一口?”
“不要!!!”羅布發出撕心裂肺的吼叫聲。
聲音的穿透力幾乎透過玻璃,傳到了擬態海,水母們輕輕地晃動起來,像是被微風輕輕吹過。
喬希眼睛一亮,轉頭朝著某個方向看去。
她挪動身體往那邊去:【你們站著別動,我好像知道你們在哪兒了。】
嶼澤在原地等了一會。
看到了……一隻瘋狂竄過來的,紅色水母。
小小的一隻,看起來還是個未成年,只有他巴掌大。
嶼澤嘴角微抽,不確定眼前的這個小玩意兒是不是隊友,因為它的身後還追著一堆跑過來的小水母,張牙舞爪,似乎在罵罵咧咧。
為首的小水母在他面前蹦躂了一下。
嶼澤眼底劃過一抹笑意,幾乎是瞬間就確定這就是他的小安導師。
不過……
他走近兩步,抬手觸碰玻璃:“是喬希嗎?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