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在下便獻醜了!”那中年人微微一禮,便道,“桁,打一成語!”
思彤頓了頓:“行將就木!”
“武,打一字!”那人再道。
思彤低首想了想:“斐!”
眾人拍掌叫好。
“四個晚上!”
“羅!”
“彈丸之地!”
“塵!”
“……”
如此一來一去數十道題目,那中年人額頭上已經起了細密的汗珠,對著思彤拱拱手道:“姑娘果真是才女,在下再出最後一題,姑娘若是答得上來,在下再將頭籌加上百兩!畫時圓,寫時方,冬時短,夏時長!”
思彤眉頭一皺,低首沉吟:“這……”
那人洋洋得意答道:“姑娘可猜得出,若是猜不出也無妨,這一百兩銀子,還是姑娘的!”
思彤依舊眉頭緊鎖,玉瀟然幽幽道:“東海有條魚,無頭無尾無脊樑!”
那人一頓,猛然偏首看了過來,眉眼裡滿是欽佩和讚賞:“原來姑娘才是真正的行家,在下佩服佩服,這二百兩銀子,非你姐妹二人莫屬了!”
眾人不明所以,只聽那人道:“畫時圓,寫時方,冬時短,夏時長,是日,而魚,無頭無尾無脊樑,也是日!”
眾人這才恍然大悟。
說話間,已有人端著托盤走了過來,那人道:“這是在下許下的彩頭,還請幾位收下!”
那端著托盤的小廝似是看出慕容修文乃是同行,便端著托盤走近前去,玉瀟然只覺眼底寒光一閃,一把雪白錚亮的匕首便從托盤下抽出,頃刻間便到了慕容修文的心口處。
與此同時,只聽“咚”得一聲,四周便樂可煙霧濛濛,看不真切起來。
百姓立刻騷動不已。
朦朦朧朧之間,那把寒光凜冽的匕首,已經距離慕容修文的胸口不過兩寸,她手腕翻轉,抽出虹爭的頃刻間,便見那匕首恨恨地刺入了慕容修文的胸口處,她心口一窒息,臉色剎那間蒼白,但在下一刻,便奇蹟般地看見慕容修文的胸口處,神奇地凹陷了下去,使得匕首落空那人,微微一頓,這一頓,玉瀟然的虹爭已經劈了上來。
“啪”得一聲,那人手中鋒利的匕首已被玉瀟然砍成兩半,她毫不遲疑,單腿一腳踢開那人,扯著慕容修文飛身後退,冷聲道:“有人要殺你?”
“要殺我的人多了!”慕容修文聲音淡淡,卻彷彿有一絲苦笑和悲涼,下一刻,他帶著欣喜的聲音傳入她的耳中,“瀟然,你是怕我死的吧!”
玉瀟然後退間,便耳尖地聽到四周已經有了兵器交接的聲音,不僅如此,紛繁雜亂的腳步聲和四周男女的驚恐的尖叫聲中,明顯聽出有人在向自己靠近,她咬牙切齒道:“都什麼時候了,還有心思說這些!”機甲之進化論
豈料慕容修文卻自顧自地說道:“我若是死了,你會傷心的吧!”
玉瀟然身形一頓,冷冷看了過去:“我怕你死了,你那些大臣們再給我安上一個禍國殃民的罪名!”
慕容修文輕輕一笑,偏首看著五官冷硬的女子,卻看見她冷冽的眉眼中透著柔軟的色澤,仿蒼山之巔一株清冷孤傲卻又絕美的白蓮,令人怦然心動,他反手一甩,一掌震開手持利刃一身平民裝扮的刺客,淺笑道:“此番是下了血本了!”
“刺客藏在百姓中最是難找,稍有不慎便會誤傷,當務之急是速速到一個安靜的地方!”玉瀟然冷聲道。
“只怕人一少,你我也成了活靶子!”慕容修文動作從容,依舊如方才賞花觀燈的那幅模樣,卻反手一掌將其推開,而後向著波光瀲灩的湖面上躍去,寧願作為活靶子,也免得誤傷平民百姓。
但在下一刻,身側便傳來女子冷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