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對五弟這般苛刻?&rdo;
像是被人說中了心事似的,祁中培面色瞬間冷了下來,道:&ldo;那是我與他之間的事,你不必多問。&rdo;
祁灝直視著祁中培的眼睛,語聲清晰道:&ldo;如今大大小小的戰事幾乎全被五弟包攬了,連片刻也休息不得,若不是他過於勞累,也不會被敵軍羽箭射傷,父親現在又要五弟明天出戰,難道是要他去送死嗎?&rdo;
&ldo;夠了!&rdo;祁中培冷聲打斷了他的話,反手將書丟在了桌上:&ldo;你若沒別的事,就先回去罷。&rdo;
祁灝聞言俯下身去,對著祁中培深深行了一禮,低聲道:&ldo;孩兒知道父親有凌雲之志,可皇上如今已經對父親起了疑心,父親若在這個節骨眼上失了五弟,無異於自斷雙臂,還望父親三思。&rdo;
說完,他才緩緩起身,低頭退出了軍帳。
祁中培跌坐回矮榻上,怔怔地看著散落在桌面上的書,眼角細紋愈發深刻了。
連他自己都不明白,他為何會對祁湛這般苛刻。
或許是因為他早夭的長子和性情大變的錢氏?
又或許是十一年前祁湛那惡狼似的眼神?
可更多的,或許是痛恨當初那個連婚事都無法做主的自己。
那個無能到必須依附祁湛母族勢力的自己。
那個無能到只能眼睜睜看著錢氏家族覆滅的自己。
這些年他一直都想著將當年的一切抹去,可祁湛的存在,卻一遍又一遍的提醒著他,那些事情是切切實實存在過的。
所以他便將多年怨恨全部轉嫁到了祁湛身上,這些年來一直想盡各種辦法打壓祁湛,不止一次動過除去祁湛的念頭,他的心思明顯到連祁灝都看了出來,祁湛又豈會不知?
可這次,他卻不是成心讓祁湛去送死的。
只是因為他實在是無人可用了。
祁泓對他防備頗深,這次出征並未讓他掌管全部的兵力。
九十萬大軍被祁泓調走了二十萬,餘下的七十萬,一半在那兩個副將手裡,他自己只剩了不到四十萬,而其中三十萬,是他精心培養多年,作為以後成就霸業的基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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