並從他的房間裡走了出來。
我把洗好的衣服從洗衣機裡拿出來放盆裡端在通往平臺的窗臺上,我的一隻腳剛要跨過窗臺,子堯就跑過來對我說:“媽,這個窗戶不太好爬,還是讓我過去吧!回頭你把衣架遞給我就行了。”聽到子堯這番話,我的心裡頓時湧起一股暖流。
然後,我從窗戶上下來退居一邊把位置讓給了子堯。子堯靈活的爬過窗戶,然後,拿起盆裡的一件衣服用力抖動了一下,接過我手中的晾衣架把整理好後晾在了晾繩上。
衣服全部被晾好後,子堯雙手一撐從窗外爬了進來,然後子堯問我:“媽,今天你還去我姥姥家嗎?”
我說:“我馬上就去,你去不去?”
子堯說:“我還有事今天就不去了,明天我再去。”
我說:“也行。”
然後,我簡單收拾一下就去了父母家。
……
推開父母家的大門就看到他們正坐在下邊是方凳上面是竹拍搭起的簡易飯桌前吃飯。家裡好多年沒有騎的腳蹬三輪車被擦的鋥亮停放在院子裡。
我把電動車推到屋裡充電後就出來問母親:“媽,你把三輪車放在這裡是準備騎它嗎?”
母親說:“我想把車子修一修,然後帶著一個馬紮子,想到哪玩就騎著車子到哪裡玩,這樣比較方便。”
我對母親說:“俺媽,這個車子你不能騎。不是我不讓你騎,如果你沒做過股骨頭置換手術你騎我不反對,而現在不能,三輪車的穩定性不行,如果磕著碰著了你讓我們怎麼辦。”
母親說:“我慢一點騎沒關係的。”
我說:“這件事情大意不得,還是不騎為好。”
母親向我訴說起昨天下午她想外出散步,還沒有走出巷口頭腳趾頭疼的她一步也走不動了,她坐在傳明大哥門口的凳子上休息了十幾分鍾後又走了回來。
我彎下腰脫去母親的鞋和襪子仔細檢視了一番,只見母親的食趾、中趾和無名趾之間起了幾個淡黃色邊界比較清楚的角質栓,中間還有針尖大的黑點。
我對母親說她的腳上起‘雞眼’了,這是因為腳趾頭長期摩擦引起的角質增生性的損害。也就是說,因為腳趾變型或者鞋子不合適造成腳趾擠壓在一起互相摩擦而形成‘雞眼’。
母親問我怎麼樣才能讓它好呢?我說治療‘雞眼’可以冷凍、鐳射和手術,不過這些方法雖然比較快,但是面板會受到傷害,要疼上一兩天左右,而且這兩天內不能沾水。
母親說她可不要受那個罪。我說還有一種方法就是每天泡腳後用‘水楊酸乳膏’塗抹‘雞眼’處,然後用創可貼包上讓角質軟化,堅持兩個星期後‘雞眼’就會自動脫落。
母親搖搖頭說:“我不信。”
我一邊為母親穿上襪子一邊說:“等會我去買藥膏子回來你抹試試就知道了。”
……
飯後,我把父親的被罩換下來放在洗衣機裡,然後問父親還有要洗的衣服嗎,父親從屋裡拿出了棉襖外套和睡衣對我說:“你要洗的話爽當都一起洗了吧!這也值當用全自動洗衣機洗。”
我接過父親遞過來的衣服,然後把它們放在全自動洗衣機裡洗了起來,被罩還是放在雙缸洗衣機裡洗的,父親說:“我要早知道你用兩個洗衣機洗剛才就不拿出來給你了,這樣要浪費掉多少水啊!”
我對父親說:“俺大,你棉襖外套是黑色的,被罩是藍花的,放在一起會染色的。”
父親說:“好好好,你有理,我不和你爭了,你想怎麼洗就怎麼洗吧!我出去玩了。”
然後父親就騎他的那輛電動三輪車出去散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