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劉晨皓這樣愛惹事的主,死則死矣,最終要的是自己能夠活下來。三十歲的年紀,阿德有今天的地位也算是小有成就了,只要把命保住,榮華富貴對他來說並不難。
阿德與唐恆山硬碰硬,他使出了渾身解數,仍然對唐恆山無可奈何,一顆心頓時懸了起來。而劉晨皓的死,讓他更是忐忑,他要面臨著一個人作戰,同時面對沐曉鋒、唐七七、唐恆山三個人。雖然唐恆山之前說過,只要阿德能夠戰勝自己,就可以從這裡走出去了。阿德沒有懷疑唐恆山的這句話,但是他的心理卻是控制不住的受到了影響。
“嘭——”唐恆山的肩頭捱了阿德的一記炮,而阿德手上的匕首,也被唐恆山給打得低落在了地上,他拿著匕首的那隻手,更是被唐恆山打成骨折,一時之間提不起力氣來。
唐恆山愈打愈勇,雖然身上被阿德劃出了幾道口子,但是這些傷勢對他並沒有影像般,他沒有一絲的疼痛。一般來講,向唐恆山這樣的高手,感覺是很靈敏的,但是對於身體受到的摧殘,卻因為自身殘酷的經歷而有了削弱。
阿德的一隻手垂放著,不僅是手,他身上已經斷了幾根骨頭,戰鬥力有了明顯的下降,相反,自己對唐恆山造成的傷害,不過是皮外傷。這怎麼打?阿德心下悱惻,他的心思已經不是完全放在打鬥上了。
唐恆山被打了一拳之後,身形只是稍稍一滯,然後就再次向前。他的身上無形中透漏出一股暴戾之氣,這並不是他拳腳上的勁頭展示出的威勢,而是久經生死邊緣的一種氣息,儼然就像是個地獄的修羅。
當然,這是看不到的,純粹是個人的感覺,而阿德這個時候就有這樣的感覺。在這一刻,他彷彿知道了自己為什麼會失敗,自己與唐恆山根本不是一個層次上的對手。
趁著阿德一個失神的這一剎那,唐恆山猶如一隻獵豹,一拳打過去,阿德沒有防住,被砸在了臉上。頓時間,他就有點失去了知覺,頭暈目眩,腦袋混沌一片,對於唐恆山接下來的招式更加的沒有了還手之力。
這一拳,儼然成了唐恆山與阿德之間決定成敗的一招。唐恆山知道自己的拳力有多重,自然不會放過這個空擋,他的兩隻手,拳頭不斷的砸出,看起來有點機械,但是沒有一拳不是對阿德致命的摧殘。
在阿德的頭上打了幾拳,唐恆山的拳頭就集中攻擊在了阿德的胸前。阿德已經毫無還手之力,身體不斷的後退著,一步,兩步,三步。。。。。。阿德足足退了五步,而唐恆山在他胸前起碼打了二十多拳,將他胸前的肋骨盡數打斷,如果扒開阿德的衣服,你會看到,他胸前的這一片肌肉,已經深陷了進去。
唐恆山停手了,意猶未盡,但是這個時候的阿德已經沒有了一絲反擊的可能。不,應該說,他只剩下苟延殘喘的最後一口氣,說不定什麼時候就會死去。
阿德癱坐在了沙發上,心裡沒有一絲其它的念想,這個時候,他竟然有了一種解脫的感覺。他張口想要說話,可是一張嘴,血水就流了出來,低落在了他胸前的衣襟上,紅了一片,喘了兩口氣,他終於喃喃道:“可。。。。。。可否告訴我,你。。。。。。你到底。。。。。。是什麼人?”
“索命門!”人之將死,其言也善,阿德這個時候已經耍不出一點陰謀,已經沒有了生還的可能。唐恆山沒有回絕他最後的這個請求,回答了他。
阿德怔了下神,而後脖子一歪,死去了。他的臉上,沒有一絲悔恨的表情,有的只是扭曲的痛苦,還帶著一起笑意,顯得很有意味。
“這個女子怎麼辦?”唐七七走上來對沐曉鋒問道。在場的當事人已經解決,但是對於怎麼處理目睹了這一切過程的那名妓女卻是個問題,這個時候的唐七七可不會有什麼心慈手軟,雖然她只殺過一次人,但是她心中明朗,什麼時候該有憐憫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