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一軍團出動了全部的力量搜尋,但她的蹤跡卻彷彿被遮蔽了似的。沒找到她的訊息,卻找出了些別的東西。
「已經基本可以斷定是x勢力反叛軍的所作所為,那位大名鼎鼎的x,你們感興趣麼?」白奕星戴著眼鏡,面無笑意地翻閱手頭的資料,「我投屏,你們都看看。」
他隨手一操作,一張帶圖片的人物履歷出現在牆面上微微發光,辦公室裡的其他幾個人全都看過去。
白奕星緩慢念道:「x,謝利·歐文,出生3區高等家庭,父親是3區中級法庭的大法官,母親是一名教師,血脈純度79。他從小早慧,5歲就檢測出天賦等級s+,血脈為印度紅蠍,他17歲那年就讀帝都第一科技大學,也是當年唯一一位錄取的蟲類基因者,四年後畢業即失蹤。」
照片顯然是謝利剛入學時候照的,一樣的黑面板和白色短髮,雖然衣服中規中矩,但從眼神已經隱隱可見現在的狀態。
「疑似這個人的可疑人員,在當天淨化師大典的監控有被拍到,他假扮成了貼身警衛。」白奕星沉聲,「反叛軍的撤離通道已經被炸毀,從走向上看,基本斷定淨主被帶到了第9、10、11三個區的方向。」
裴績搖搖頭:「範圍還是太大了。」
喬伊斯站起來:「他父母呢?他們會不會知道一些線索。」
「他母親在他畢業前就已經去世了,父親現在患上了基因狂躁症,在療養院裡,他們已經斷絕關係很多年。」
「所以我們什麼也做不到?」喬伊斯接受不了這個事實,他一拳捶在桌面上,悶悶道,「怎麼能這樣?這可是個十惡不赦的反叛軍啊,當初在9區,不就是他……」
喬伊斯吼了兩句,彎下腰把額頭磕在桌面上,他久久沒有抬起頭:「如果真的有什麼無法挽回的後果……我會很後悔,當初就不該帶她回來的。」
辦公室裡沒有一個人說話。
白奕星摘下眼鏡,捏了捏眉心;裴績死死盯著簡歷上謝利的照片,手裡的菸蒂落了灰都沒有注意;而靖軼始終站在視窗擦拭隨身佩劍,一遍又一遍,但仔細看的話會發現,他的手稍微有一些抖。
就在氣氛僵化的時候,一道急促的腳步聲自門外傳來,馬洛連滾帶爬,一路撞翻無數的東西衝到辦公室的門口,他滿頭大汗衝著裡頭大喊:「有、有一個匿名id發來影片通訊申請!他們說,淨、淨主在他們手上!!而且我們查不到他的地址!」
所有人都轉頭瞪著他:「什麼?!」
原本忙碌得連軸轉的議會所有部門都停下了工作,只因為一條加密的私人通訊。
它轉發的星網地址未知,id也是亂碼,這本來該被妥妥攔截的「垃圾資訊」卻意外地透過了一道道遮蔽,直接進入到議會中央最高層的議事廳裡。
一名普通技術人員手指顫抖著,將通訊畫面投屏到議事廳的半空,讓其直接變成了全員可見的巨幅展示。
只見懸空的虛擬螢幕上,有個畫面默默顯示著:一張普通的單人座椅,放置在一間空曠的屋子裡,除了角落露出的半扇窗戶外再無其他。如果不是窗簾偶爾還在晃動,眾人甚至都要疑惑這到底是不是對方發來的靜止圖片了。
四人也在圍觀的人群中,喬伊斯瞪大了眼,他的聲音都有些顫抖:「不可能的吧?綁匪發來主動通訊,難道是……索要贖金。」
白奕星戴上耳麥,面無笑意:「對方如果是來要贖金的,那事情就算好辦了,最怕的是他不是。」
各方勢力窸窸窣窣議論了好久,對方的畫面裡才有了人,謝利姿態悠閒地坐在椅子上看著鏡頭:「咦,這麼多人啊?讓我瞧瞧,洲際議會和軍部所有的高層都來了?真是讓我受寵若驚啊。」
而這邊死氣沉沉的眾人絲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