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沐言今晚參加了南宮依依和木逸雲的大婚心裡高興,帶著宴清寒回來便想著兩人也好好親熱一番,畢竟念著他有了身孕兩人許久不曾親熱了,宴清寒也總是抗拒。
李沐言今夜跟著宴清寒直接一起回了李府的清風閣,吩咐讓楊嬤嬤和姜槐好好伺候沐浴,楊嬤嬤一看就知道殿下這是要讓宴側君侍寢,今晚也是更加仔細著為宴清寒清洗。
連宴清寒身上又長出的細小汗毛都讓楊嬤嬤用軟膏褪掉了,待裡裡外外清洗完又仔細在全身抹了香膏護膚,那玉自然要讓李沐言親自採擷,便又放了回去。
又為宴清寒穿上紅色薄紗侍寢袍便攙扶著他走回內室。
李沐言回首就看見宴清寒大著肚子穿著薄紗向自己走來,雖然大著肚子,但是一點也掩蓋不住清寒的美貌與身姿,反而別有一番韻味。
看的李沐言心熱,她走過去將剛才在自己手裡把玩著的帶著短小鏈條的銀色鏤空宮鈴掛在了那玉的底部。
宴清寒頓時羞窘,他發現了只要她跟自己在一塊時總會變著法的捉弄他。
李沐言卻沒給他更多反應的時間,而是拉著他向軟榻走去,夜還長,她也不急於一時。
行走間,垂墜下來的鈴鐺叮鈴鈴的響起,羞得宴清寒停下了腳步。
李沐言看著宴清寒臉上佈滿紅雲,就連耳朵都是紅彤彤一片煞是可愛,喜歡的不得了,拉著他繼續往前走。
“妻主,拿下去好不好?”
“那怎麼行,妻主已經答應你去了鏈飾,便只能送你這新玩意兒了,你在床第間總是咬唇忍著不願出聲,被逼得緊了才會出聲,這鈴聲可代替你多些意趣。”
宴清寒聞言更是羞的說不出話。
李沐言看著宴清寒嬌羞的模樣,心花怒放,又拉著他往前走,宴清寒卻說什麼也不願再動一下,李沐言不贊同的搖搖頭。
直接將人打橫抱起,雖然宴清寒不再走動,但是那鈴音隨著李沐言的走動依然叮鈴作響,羞的宴清寒將頭埋進了李沐言的肩膀。
“陪我看會賬本。”
李沐言將宴清寒放在自己身旁摟著又拿起榻上賬本繼續翻看起來,宴清寒疑惑著難道今夜並不需要他侍寢?
正胡亂想著,李沐言的手就不規矩起來,隨意扒拉著那個鈴鐺,又偶爾輕輕拽著那玉,亦或再放回去。
惹的宴清寒也有些情熱,抬頭看向李沐言,結果看人家一本正經的在看賬本,他也就忍住了要說的話。
逗弄了一會,看懷中的人兒臉紅紅的呼吸都重了又忍著不願意說出來,笑著對他說,
“我想起還未和清寒喝過交杯酒,今日我們便將這個合衾酒補上。”
“楊嬤嬤。”
楊嬤嬤端著一對紅色酒杯放在榻上的矮桌上退了下去。
“今日讓你著紅紗也是咱們再好好補個洞房花燭夜。”
李沐言說完就拿起酒杯,又遞給宴清寒一個,
“這是米酒你喝一杯應該不妨事。”
宴清寒低下頭看了看大著肚子身穿紅紗的自己,心裡沒有來的傷感,原來她還記得他們的大婚連交杯都沒喝,現在補上又算什麼?想了想,扭過頭去,不願喝。
李沐言一看這是又跟她鬧起了情緒,如今他有身子,她也願意讓著他,於是哄著說道,
“清寒乖,喝一口也行。”
宴清寒搖搖頭。
“那就別怪妻主換種方式讓你喝了。”
宴清寒一下子明白了她說的是什麼意思,接過酒杯,還是不情不願的喝了這個交杯酒。
許久未喝酒,竟有些嗆咳,李沐言趕緊拍拍他的後背,拍拍就變了味兒,竟開始隔著本就輕薄的紅紗摩挲起來。
緊接著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