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志波···隊長?”聽到熟悉的名字,日番谷一愣,問道:“你們···認識嗎。”
“我是黑崎一護,他是我老爹。”一護解釋道:“他隨我母親姓了,現在名字叫做黑崎一心。”
“這樣嗎···但,為什麼捨棄掉志波之名呢,明明是那般富有榮譽的姓。”
“就是因為有榮譽啊。”一護撓撓頭,“老頭子曾經給我說過,正因為志波之名充滿了榮譽,而捨棄了志波的他,不管是什麼理由,都不再有資格揹負志波之名了。”
“這樣啊···”
點點頭,日番谷的架勢稍微放鬆了些許,敵意也減了不少,一護此時也與某張面龐逐漸重合起來,那是十數年前意外身亡的某個人。
“話說你的副隊長呢。”一護四處張望了一下,“老頭子說十番隊的隊長和副隊長是不能動手的,他在位的時候老是麻煩你們呢。”
“呵呵···”回憶起老隊長的行事,日番谷也是不禁扯了扯嘴角,“他也知道啊···”
“這傢伙你打算怎麼辦呢。”一護指了指後面的雛森桃,“按照你們護廷十三隊的規矩,不管怎麼說,貿然向隊長髮動攻擊,哪怕是副隊長,也應該不能就這樣放任不管吧?”
“她現在已經失去判斷能力了。”搖搖頭,日番谷道:“關於藍染的事情,是真的嗎?”
“你都已經這樣問了,還用找我來確認嗎。”
“···”
排除掉其它選項,最不可能的那個選項,往往是真相。
雙殛能夠毀滅瀞靈廷乃至是屍魂界,日番谷是不相信的,作為刑具雙殛固然強大,但也很有限,據他所知,好幾位隊長們能攔下雙殛的攻擊,更別提還有那最強死神坐鎮了。
假設信的內容是藍染親筆寫下並且沒有被篡改的話,以及老隊長家人的佐證,寫下這些東西的藍染,絕對有問題!
“具體的真相就要由你們去調査了,我說白了,我白說了。”一護聳聳肩,“加油吧!隊長喲!”
“···我會的。”表情鄭重,日番谷道:“不過,還是要謝謝你,黑崎一護,如果沒有你的話,雛森肯定會受傷的。”
“小意思小意思。”擺擺手,一護轉身離開,“做好心理輔導吧,別真相大白之後,她還為敵人說話呢。”
···
夜逐漸的深了,十二番隊隊長涅繭利戰敗的訊息傳遍了瀞靈廷,即將入睡的死神們又難以入眠了,短短兩日,旅禍入侵也不過一天半,就已經有三位隊長戰敗了。
接連如此,這種事態已經有百年未曾發生過了,旅禍們的強大重新整理了死神們的認知。
再加上五番隊隊長藍染惣右介的莫名身亡,瀞靈廷的天空好似被濃厚的烏雲遮擋住了般,感覺是那麼的壓抑與沉重。
“嗚···”
發出一聲悲鳴,茶渡從昏迷中醒來,手上的傷勢已經經過應急處理,雖然一時之間難以痊癒,但也不會影響到自身行動。
“喲,醒了啊!”略顯沙啞的聲音從身邊傳來,人形態的夜一坐在一邊,“怎麼樣呢,和隊長交手過後又什麼想法呢。”
“嗯···很強啊,還是。”茶渡想了想,繼續道:“隊長的卍解果然很強大,感覺比不戴面具的六車先生都要強。”
“嘛,你有這種感覺也是因為沒有制定好作戰策略了。”夜一分析道:“面對那種對手是不應該硬碰硬的,既然知道攻擊卍解能夠讓本體受傷,為什麼不採取游擊戰呢,再不濟,也不會像這樣。”
“可是···”
“沒有什麼可是的,別被一護那傢伙給傳染了啊。”夜一語重心長地道:“極短時間內擁有隊長級實力的你雖然也是個怪物,可,一護那傢伙是凌駕於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