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麼我也差不多要走了。”
“···哎?!”妮露一副不敢置信的模樣,“就要走了嗎?!一嘰咕!!”
“你來虛圈才沒多久哎!我還想和你玩遊戲呢!”
“哎呀,成年人···不對···大人···不對,我還是有很多事要處理的。”一護摸了摸鼻子,“我想一想哈。”
“嗯嗯!”
充滿了童真的大眼睛死死盯著一護,妮露怕一個不小心,一護就從眼皮底下給溜走了。
“不用這樣啦···”一護苦笑道:“容我想想哈···你這個狀態應該怎麼處理。”
相較於那些動不動就上百年的老陰比們還顯得十分稚嫩,但一護的腦子其實還是挺好用的,他一眼就看出了妮露的異樣。
破面屬於是由藍染用崩玉強制性的催熟產物,虛圈破面千千萬,不是每一頭虛都有資格讓藍染進行破面化的。
要不是擁有特殊的能力,破面化後有一定的特殊性,要不就是本身實力就極為強大,破面化後提升戰力,雜魚虛,是真沒資格破面化的。
在這樣的基調下,妮露怎麼可能真的是所謂的垃圾呢,那兩個哥哥雖然一副傻傻的模樣,但其靈壓也達到了副隊長級別,甚至還比一般的副隊長更要強大。
再加上妮露頭頂那破損的面具,答案一下就呼之欲出了,妮露曾經是一名不弱的破面,但在戰鬥中或是被人偷襲,導致面具破損,退化成了現在的模樣,那兩個哥哥很明顯就是曾經的夥伴或者下屬,不離不棄的跟著妮露。
“先試試看吧。”一護思索許久後,手中再次出現藍色的靈壓,“我並不擅長治療,而且這也不算是治療。”
“算是我某一種力量的體現吧,它能夠將我的力量贈予給他人,我是不能預判到底會怎樣,但應該能幫到你吧。”
左手站在了妮露的頭上,藍色的光芒繼續閃爍著,靈壓不斷輸入到體內,破損的面具一點一點的修復著,妮露的表情再次變得呆滯了起來。
“差不多就這樣了,再多的話就不好了。”
藍色的光芒消散,一護停止了贈予,面具修補了一半,妮露也恢復了正常。
“我感覺···”看著自己的小手,妮露喃喃道:“我感覺特別好呀!”
“謝謝你!一嘰咕!”
“哦哦!沒事!”一護爽朗的笑著,“我們不是朋友嗎,朋友就應該互相幫助嘛!”
“後續有什麼問題的話,可以來現世空座町找我哦!”
“哦哦哦!!!”
“那麼,我也差不多要走了。”再次揉了揉那灰綠色的小腦袋,一護的眼神卻是冷冽了起來,“走之前,處理好最後一件事吧。”
“剛剛,你是想幹嘛。”
咚——
空間轉移的沉悶聲,一護那冰冷的聲音,在同一時刻傳到了薩爾阿波羅的耳中。
“什麼···什麼幹嘛?”
聲音有點發顫,薩爾阿波羅是所有十刃中傷勢最輕,靈壓消耗最少的,從頭到尾,他就只用觸鬚進行了一次攻擊罷。
“在排名靠後的十刃中,你是最為謹慎的那個呢。”一護站在薩爾阿波羅的面前,嘴角掛著一抹沒有絲毫感情的笑容,“是你的能力不善正面作戰嗎?”
“還是說,你的戰鬥,是以收集情報為主,然後針對弱點,這樣的呢。”
“···”
“話說回來,從進入虛夜宮之後,我一直摧毀掉的,某些和監控無關的蟲子,是誰放的呢。”一護緩緩抬起了左手,“是不是你呢。”
“想要收集我的靈壓,然後針對性的做出一些策略,之類的。”
“···”
“最後問你一個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