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什麼?!!!”
黑崎醫院,一個穿著白大褂的黑髮男子好似感覺到了什麼般,瞳孔突然猛地收縮,不敢置信的望著窗外。
“這靈壓···是一護嗎?!”青年猛地推開玻璃門,衝出了家門,“到底發生了什麼?!!!為什麼一護會突然覺醒?!”
“···為什麼我感覺不到真咲的靈壓了!到底發生了什麼!!”
···
“葉繪?!”
抱著突然倒地的妻子,同樣穿著白大褂的銀髮男子焦急的呼喊著,作為頂級外科醫生的他很清楚自己妻子的身體情況,這種莫名其妙的昏倒絕對不正常。
“那是···什麼?!”
還未等他多想,好似有某種不可思議的東西出現在了銀髮男子的感知內,往日那平靜的臉上充滿了疑惑與震驚。
“死神···虛···滅卻師···怎麼可能···不對!是真咲!是她的孩子!只有她的孩子才能有這樣混雜且強大的靈壓!但為什麼是現在···難道說···”
某個傳說從記憶中復甦,他原以為那是父親道聽途說的故事,但現在看來,一切都是真實的。
···
某個廢棄的倉庫內,它看上去平平無奇,但地下卻別有洞天,本應是岩層的地下不知被什麼東西給挖空了,被製成了一個獨立的空間。
天花板被怎麼被做成了藍天白雲的模樣,腳下盡是黃土與小山峰,佔地範圍非常遼闊,視線的盡頭則是白茫茫的一片。
“呼···呼···”
或癱倒,或坐著,這裡一共有八人,皆是一副氣喘吁吁的樣子,他們之中有男有女,每個人的身上都有著深淺不一的傷口,但大多的傷口都不是要害部位,可見下手之人都非常有分寸。
“呀嘞呀嘞,各位是在活動身體嗎。”
一個身著深冷色短外褂,有著一頭淺黃色短髮,戴著一個漁夫帽,手持一把白色木扇,腳踏雙木屐的男子緩緩走來。
“浦原喜助你這傢伙怎麼來了!”一個小孩子模樣的女孩跳了起來,樣貌雖小,但卻是一副十分囂張的模樣,“小缽!你的結界沒有設定好啊!再多十層!不!給做成不準浦原喜助進入特製結界!”
“是是。”高大的身材,體型寬厚,但聲音卻非常溫和的男子點頭稱是。
“哎呀哎呀,日世裡還是一如既往的···?!!!”
老友般的寒暄還未開始便已結束,被稱作浦原喜助的男子瞪大了眼睛,不敢置信的看著身後,其餘八人也都是一副受驚的模樣,與他一般望向遠方。
“喂喂喂!”一個留著黃色妹妹頭的男子嘴角抽搐,“喜助,是你又搞了什麼實驗嗎啊?這種成分複雜且達到了隊長級別的靈壓,是什麼情況啊?”
“我不知道,平子桑。”浦原喜助壓了壓帽簷,“我知道這個靈壓的主人是誰,但肯定有一些超乎想象的事發生了,按照我之前的觀察,哪怕覺醒也不會有這麼強大的靈壓才對。”
“有昭田先生,麻煩再多布幾層結界,我去看一看到底發生了什麼。”
“好”
“小心點喜助!”
“可能是藍染那傢伙搞得鬼!”被稱作平子的妹妹頭面色凝重,看向眾人,“小缽你辛苦一點,幫我們恢復靈壓,有情況什麼隨時出動!”
···
母親的身下,小一護睜大著眼睛,血的味道與雨水的味道混雜在一起,那同樣是橘色卻比自己稍微暗淡些許的長髮散落在身邊。
“啊啊···”
呻吟著,小一護不清楚到底發生了什麼,但他也能意識到現在的處境,莫名的東西,不,準確的說是餘光那巨大的怪物襲擊了他,而自己的母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