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有我們這樣的入侵者在,這個時候去懷疑自己人的話,才是不行的吧。”
“也是呢。”一護晃了晃腦袋,突然道:“無所謂啦,我有個好主意!”
“嗯?”
···
八番隊隊舍內,專門用作接客的房間內,京樂春水與浮竹十四郎兩人席地而坐,面前擺著茶杯與些許小食。
此時已過晌午,兩位隊長剛從五番隊回來,受害者藍染的房間內沒有留下什麼線索,但卻有明顯被翻動過的痕跡,再聯想到五番隊副隊長雛森桃的消失,先他們一步就只可能是她了。
“也不知道留下了什麼線索呢。”一邊吃著,京樂春水一邊道:“聽說雛森副隊長極其憧憬藍染呢,不知道會不會做出些什麼不理智的事情啊。”
“應該不會吧。”浮竹遲疑道:“也有可能是偽造的線索,雛森副隊長應該能把握好吧?”
作為在瀞靈廷生活、工作了數十年的死神,雛森桃若是想要在短時間內隱藏行蹤還真不好找,而他們也不能大肆去宣揚一個副隊長的失蹤,本就動盪的局勢可不能再添把火。
“如果能的話,她可就不會消失了。”京樂春水淡淡道:“那份線索指向的不管是誰,她都很可能找機會去報仇吧。”
“可是能殺死藍染的人,肯定也只有是隊長了。”
“是啊,到底是誰呢···”
兩人的談話到此為止了,京樂春水一邊吃著,一邊思考著,近期發生的事情實在是過多了,比近百年來發生的事情加起來都要多,已經任職了數百年隊長的他,罕見的心中有點不安。
“嗯?”
思考之餘,眼睛的餘光看了眼好友,京樂春水隨即一愣,他發現浮竹滿臉嚴肅的模樣,一副嚴陣以待的姿態。
“···有什麼嗎,浮竹。”
眼神瞬間變得犀利了起來,京樂春水身上的氣勢陡然一變,這可是八番隊隊舍,居然被不知名的人或物給入侵了,作為隊長,這可是奇恥大辱。
“外面的朋友,不進來坐一坐嗎。”浮竹開口,語氣溫和平靜,但卻彷彿有一種莫名的力量存在。
“···”
一片寂靜,京樂春水雖然沒有什麼大動作,但雙手已然撫在了刀柄上,隨時能夠暴起砍人,他很清楚好友的能力,會說這種話,那絕對是有什麼東西在才對。
“不應該呀。”略微有點青澀的聲音響起,一個橘發腦袋的死神大喇喇的推門而進,“我已經極力收斂自己的靈壓了,再加上織姬的結界,不應該能發現我們的才對。”
“不會是詐我的吧?”
看上去非常年輕的橘發死神後面,一個有著橙色長髮,同樣身著死霸裝,樣貌十分漂亮的女孩子怯生生的探出腦袋。
小小的腦袋大大的疑惑,織姬自覺自己在前線的戰鬥能力並不是很強,但對自己新開發出來的力量,織姬很有自信,按理來講是絕對不會被發現的才對。
“確實,不管是靈壓還是什麼,你們二位都隱藏得很好。”浮竹緩緩的說著,“但是因為本人體內有某種較為特殊的存在,它的靈覺十分敏感,從剛剛開始,就一直在給我預警、提示,附近有某個十分可怕的存在。”
“哦哦!這樣啊!”一護瞭然,“不戰之罪啊屬於是。”
“確實呢。”京樂春水轉過身,笑眯眯地道:“你們兩位就是從現實來的旅禍吧,真是歡迎大駕光臨。”
“嘿!”一護饒有興致地道:“不動手嗎?”
“暫且先別了,我這小地方可經不起折騰。”京樂春水問道:“我倒是好奇,作為旅禍的你們,怎麼會來我們隊舍內,這不是自投羅網嗎。”
“嘛,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這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