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用而已,江玉燕又怎麼可能不明白?。
李長安一邊喝著茶,一邊聽著眾人議論。
時間慢慢過去,他才繼續說道。
“父女二人,不過在互相演戲,任誰也不知道他們彼此心中在想什麼。”
“江玉燕雖然對江別鶴有感情,但她的感情早已不剩下什麼,早已在被劉氏的消磨中漸漸消失。”
“每一次,江玉燕所受的罪,江別鶴都知道,可他從未想過伸出援手,江玉燕怎麼可能這麼傻?”
“不過是如今江玉燕還需要江別鶴,所以才願意跟他虛與委蛇,否則怎麼會願意和他演戲?”
“父女二人將現場偽裝好,於是便派人去告訴劉喜,移花宮的人刺殺了劉氏,劉氏已經斷氣。”
“江玉燕知道人不是移花宮殺的,可她也只能配合江別鶴將這一切推給移花宮。”
“可她又不想花無缺被劉喜抓住,於是便想著自己獨自去報信,卻不料她來的正好,劉喜的人剛好把花無缺圍困在客棧。”
“而此時的鐵心蘭和小魚兒恰好有事外出,客棧中就只剩下花無缺一人,時間剛剛好。”
“花無缺當即便在江玉燕面前露了一手,拳打腳踢很快就打倒一批人,而江玉燕則在旁邊奏樂。”
“此場景那叫一個唯美,畢竟誰殺人還要配樂,也就只有江玉燕想得出來。”
“眼看源源不斷湧上來的人,花無缺已經沒有辦法支撐,於是便只能帶著江玉燕一起逃走。”
“可無論他的速度多快,江玉燕後背還是中了一箭,兩人走到小樹林,便停在此處清理傷口。”
“沒想到傷口還挺深,江玉燕一個嬌滴滴的女子,卻是一聲不吭的跟著花無缺走。”
“雖然有些冒昧,可花無缺還是給江玉燕處理傷口,否則傷口發炎,江玉燕只怕也活不成。”
“沒有找到花無缺,自然也算是死無對證,畢竟花無缺沒有辦法否認自己沒有殺劉氏。”
“劉氏已經死了,劉喜來檢視,他當即質問江別鶴,畢竟是誰殺了劉氏?”
“其實劉喜懷疑是江別鶴殺人滅口,他太清楚江別鶴是一個什麼樣的人,什麼禮儀道德對他根本沒用……”
“他懶得聽江別鶴狡辯,當即便想廢了江別鶴的武功,可江玉燕卻冒死為他作證。”
“江玉燕不過是一個沒有武功的女子,卻硬是收斂住神色,任由劉喜在她臉上打量。”
:()綜武:天機不可洩露?我知無不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