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更嚴重?”
握著叉子的手指用力收緊,莫晚低著頭,並沒有去看蘇笑笑的臉,她將蛋糕送進嘴裡,無聲的咀嚼,烏黑的翦瞳中卻閃過一道暗芒。
原來她掩藏的並不好,連蘇笑笑都能看得出來,那麼她肯定瞞不過那個男人?原來他早就看出來,卻又和她玩遊戲?試探遊戲嗎?
莫晚嘴角微勾,情不自禁溢位一抹冷笑,可她這一次就是要和他玩下去,既然他不點破,那她倒要看看,他對自己的底線究竟在哪裡?
不多時候,莫晚收斂起心底的異常,抬頭問蘇笑笑:“笑笑,家裡究竟出了什麼事?”
聽到她這麼問,蘇笑笑眼底深處也黯淡下來,她皺著眉,苦著臉:“這次我真的不清楚,冷易死活都不肯說,可他每天都忙到深夜才回家,而且他的臉色好可怕啊!”
冷濯趕去澳洲,冷易並沒有相隨,而是留下主持集團的事情,如今連他都守口如瓶,可見這事情非同小可?可是好好的,怎麼會有人想要對冷家下手?這件事,到底是衝著冷家來的,還是衝著他來的?
如果是衝他來的,那又會是什麼人敢如此大膽,這樣明目張膽的動作?想到此,莫晚情不自禁想起上次她被人襲擊的那件事,她平時與人無怨無仇,怎麼會招惹來禍端?雖然事後她並沒有追問過,不過直覺也能感覺出,事情並不簡單!
望著她呆愣不動,蘇笑笑搖了搖頭,她伸手拉住莫晚的手臂,臉上堆滿笑容:“晚晚,週五有個聚會,你也去吧!那些人,我一個也不認識,有你在,我們也能說說話。”
莫晚收回心底的猜測,看到蘇笑笑可憐巴巴的小臉,忍不住心軟,點頭道:“好吧,我陪你。”如今冷濯不在,她也沒事可做,整天的呆在那所房子裡,會把人逼瘋的!
“嗯嗯!”見到莫晚答應,蘇笑笑開心的笑起來,摟著她的脖子親了一下,不過想到什麼,又沉下臉:“不過司妤也會去哦,你要有個思想準備!”
“準備什麼?”莫晚淺笑,側著腦袋問蘇笑笑,雖然她臉上平靜,可心裡還是幽幽閃過什麼。
看到她那副淡漠的表情,蘇笑笑不滿的抬起頭,狠狠拍了她頭頂一下,厲聲道:“莫晚,你傻啦,她可搶了你男人啊!”
“呵呵……”低頭喝了口飲料,莫晚眼底閃過寒光,她只笑不語,神情倏然沉寂下來。搶?究竟是誰搶了誰的男人?!
夜晚的半月灣,寧靜安然,站在寬大的陽臺上,揚起頭就能看到掛在夜空的月亮,讓人有種觸手可得的錯覺。
莫晚穿著睡衣站在這裡,望著墨黑的星空,微微出神。手指輕撫著陽臺的欄杆,她水潤的翦瞳動了動,還記得那一次,她被冷濯用衣帶吊在陽臺外面,膽戰心驚的畫面。
那一晚的月亮,似乎也是這麼圓,這麼明亮,她單薄的身體懸掛在欄杆外,腳下便是無底深淵,她當時無助的懇求,卑微的姿態猶如一隻搖尾乞憐的哈巴狗,只等著主人的設施,抑或是他好心情的戲弄。
紅潤的唇瓣泛起一抹冷笑,莫晚眼底清冷,轉身走回臥室。邁步走到床邊,她掀開被子躺進去,望著身邊空空的位置,臉色幾度變化。
自從那晚離開這裡,他一直都沒有回來,也沒有音信。想到此,莫晚轉身拿起桌上的手機,編寫好一條簡訊傳送出去。
可是簡訊發出去很久,都沒有等到回覆,莫晚打了個哈欠,躺下來掖好被子,闔上眼睛睡覺。沒有等到他的回覆,她並沒有什麼起落的心情,很快安然入睡。
第二天早上,莫晚洗漱後,拿起手機看了眼,便看到一條資訊,內容很簡單,只有四個字:很好,勿念。
將手機放下,莫晚臉色平靜的走出臥室,這幾天只有她自己在家,並沒有讓鐘點工過來,都是她自己料理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