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該在，她有時耳背，你要大聲喊。”

得到準信，確認自己沒記錯，李義昌也不敢繼續等在外面了，他們一直不動，已經引起好幾家人注意了，都在暗戳戳察看。

嘭！嘭嘭！

李義昌重重拍門。

“誰呀？”

重重的幾聲拍門聲過去，裡面傳來小孩子的問話。

遲疑一秒，李義昌才用正常聲音問話：“丁李氏在嗎？”

裡面沒有動靜，正在幾人打算繼續拍門時，破爛的大門被一個十來歲的女孩拉開了。

“你們是誰？找誰的？”

“燕子，他們是找你奶的，是你舅老爺來了，去，叫你奶出來。”

老太太幫忙介紹。

小丫頭打量了李義昌四人一眼，看到他們身後的包袱時眼睛一亮，扔下句等著就跑了進去，一邊跑一邊喊奶奶。

留下面面相覷的四人在門口等著。

沒一會兒，小姑娘又跑了出來，身後還跟著一個老態龍鍾的女人，她慢吞吞的走出來，仔細打量過李義昌幾人，才冷淡點頭招呼。

“是大弟啊！你怎麼來了。”

“…大姐…”

看著眼前比自己老出許多的大姐，李義昌心情煩躁，大姐這些年過得不好吧！

明明大姐只比自己大兩歲，現在看起來大了一輩。

“進來說話吧。”

丁李氏轉身往裡走。

李義昌看了看周圍都開啟門看著他們的鄰居，帶著幾人走了進去。

這房子不止外面看著破爛，裡面更破爛，滿地的髒汙雞糞，都沒有下腳的地。

李蔓萍三人都是愛乾淨的，從來沒有見過這麼邋遢的地方，一步一步走得格外小心，不時捏捏鼻子，味道太沖了。

“坐。”

老太太抽出兩條長凳放在牆角，自己坐在另一個小馬紮上。

李義昌無話可說，一個口令一個動作，坐下時還趔趄了一下，因為凳子腳一邊高一邊低。

李蔓萍三人也老實坐下，看起來拘謹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