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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部分

有人像你愛他那麼愛我,我早就從了,是男是女有什麼關係?”

殷日月嘲笑他:“你對著女人能行?”

左彬還認真的想了想,終是搖頭:“硬不起來。”

殷日月嘆道:“他對我也不行。”

“可你不是說你抱他吻他,他都不反感麼?不是還上過床麼?”

“那不一樣,他都喝醉了,沒有記憶。他覺得噁心。”

左彬重重地拍了一下殷日月:“我說你啊,就是不夠坦白,早就跟他明說不就完了?怕這怕那,還不是長痛不如短痛?你要徹底死心,就別再搭理他,他一有事,你急得什麼似的!”

殷日月苦笑,他牽掛了這麼多年,秦峰早長在他血肉裡,那是能說不理就能不理的麼?只是對於愛情,他不再抱有幻想罷了。

這天晚上很晚的時候,他接到了秦峰的電話,似乎是喝過了酒,帶著略顯委屈,又小心翼翼的口氣,他說程文嫻和他分手,他又沒地方住了,能再收留他麼。

看了這麼久,我們心裡都清楚,殷日月不可能會拒絕,但他也不想再毫無希望地面對他了,他不怕到時內傷到自己吐血,而是怕自己按捺不住而對秦峰用強。所以他說:“何必見外,你搬回來就是了,鑰匙你還有吧?”

秦峰似是鬆了口氣,忙應著“有的有的,我明天就搬回去。”

而殷日月則當晚就訂了機票,第二天跟醫院早早交待過後,就又回了新疆,並主動要求,將支邊計劃延長半年。

當我們不知道秦峰抱著什麼樣的心態趕到殷日月家時,他並沒有看到在門口笑著迎他的殷日月,他一度以為,他一定會在的。秦峰抱著那盆荷苞牡丹,心裡大大的失落。

房間裡還是當初他離開時的模樣,絲毫未變,他感受著熟悉的溫暖,忽然有些心酸。他把東西都整理好,開啟殷日月的房門,還是淡淡的牛奶香氣,屋裡的整潔一如從前,只是平日裡放在桌上的照片不見了,只剩下空空的相框。

他再到他自己房間裡看,一眼就看到了床上的兩個枕頭,秦峰不禁抿嘴微微笑了,這回他倒是記得了,還給了他兩個,那他自己就不枕了麼?

秦峰看了看時間,覺得快到平時殷日月下班的時候了,做了幾個他愛吃的菜,準備和他好好談談。可是等過了許久,也沒見他回來,他忍不住打電話過去,卻是關機。秦峰想,也許又有手術。

他又等了兩個小時,還是關機。於是直接去醫院找。

醫院早已經下班了,只有值班的醫生和護士,他熟悉的都沒在,問了問人,都說殷醫生出差了,問去哪出差了,都說不太清楚,好像是新疆。

秦峰暗笑,怎麼可能,他平時出差,也就是在N市內轉悠,要麼北京上海,還新疆?我還去西藏呢!

他一邊撥電話,一邊慢慢悠悠地逛回了家,終於在打了十幾通之後,電話有人接聽了。秦峰想不到那一瞬間,自己的心像要跳出來一樣,語氣中也不自覺地帶上了興奮:“明啊,你去哪了?等你回家吃飯呢!”

“我在外地,回不去,你自己吃吧。”

“那你什麼時候回來?我去接你?”

殷日月頓了頓:“你有事麼?”

“啊?沒什麼事。”

“哦,有人叫我了,我先掛了。”

秦峰沒想到他真是說掛就掛了,對著手機愣神了半天,似是猛然想起什麼似的,慌忙又打過去,響了半天那邊才接起。

“阿明,你在哪?你去哪出差了?去多久?”

殷日月的聲音隔著千千萬萬裡傳過來:“新疆,一年半。”

秦峰只覺得自己最想說的一句就是“你不要我了麼”,可是張了半天嘴,都什麼也說不出來。“小叔去世前,我打電話給你,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