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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部分

懷裡哭了,眼淚不停地流,分不出到底是為什麼,就是止不住,本來就粘膩的身子,又被他的一頓眼淚鼻涕,弄得更狼狽。哭了一陣子,他感到秦峰的呼吸又粗重起來,手也開始四處遊移捏掐,毫無章法地吻他。殷日月伸手摸了摸,秦峰又硬了。

殷日月咧嘴笑了笑,對著秦峰,卻跟自言自語沒區別:“你不是壞了麼?還這麼精神。今天晚上你就是做死我,我也認了。”

秦峰根本聽不見,此時的他,無異於一隻發了情的雄獸,所有用來思考的地方,只有下邊那根硬硬的挺立。

殷日月翻身回手去拿些紙巾,準備擦去之前的濁液,秦峰卻已趁勢將他按伏在床上,然後順利的挺身,進入。

這一次比上一次容易進得多了,之前留在裡面的潤滑劑和秦峰的米青。液,使得進出更為通暢,只是殷日月爬在那裡,秦峰不能整根進入。他一次次掐著殷日月的腰抬高,殷日月也盡力地挺起屁股配合。

又是一輪翻雲覆雨。

直到秦峰再一次射在他體內時,殷日月已經累得一動也不想動了。他靜靜地感受著秦峰激情過後急促的呼吸漸漸變得平穩,靜靜地睡著了。而此時,秦峰還插在他的體內,沒有拔出來。

殷日月滿足地在他臉上吻了又吻,在不怎麼顯眼的地方,落下一處處深深的吻痕,秦峰睡得“夢裡不知身是客”,任由殷日月幫他擦拭,翻來倒去。

殷日月忍著不適,換了床單,給自己做了清理,溫水沖洗到那處,像傷口撒鹽般疼痛,秦峰留在他體內的東西,順著大腿淌下來,隨著水流消散,就像這一場兩廂情願,卻不能兩情相悅的情事。

疼痛這東西,疼得多了,就麻木了,但是就怕歇下來,他乖乖地趴伏在秦峰身邊,不忍睡去。

第二天秦峰醒來時頭昏昏沉沉地疼,分不清狀況,眼看著這是殷日月的房間,卻想不起怎麼到這來的。一掀被子,魂都嚇得沒了。自己光溜溜地,殷日月倒是穿得整齊,趴在床上,臉埋在枕頭裡,微微簇著眉頭。

秦峰慌張地下床去找衣服沒找到,倒把殷日月折騰醒了,他還是那樣趴著,沒有起身,只是說:“你衣服都髒了,我洗了,穿我的吧。”

“哦。”

殷日月的衣櫃秦峰也熟悉得很,徑自拿了一套穿上,“你,你不上班麼?”

“今天休息。”

“那,那我先走了,要,要遲到了。”

“嗯,走吧。”

秦峰逃也似的走了。他也不知道自己要逃什麼,就是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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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4、何謂分與離

殷日月動都不想動,一動後面就疼得要死,許是著了涼,跟著喉嚨也疼。家裡並沒有什麼專用的藥,平時他哪想著要備這個,只吃了點抗生素,貌似還有些低燒的樣子。可能是沒有清理乾淨。

殷日月心裡已經說不上是不是痛了。他看著秦峰那種驚惶失措的樣子,不是不難過,他只能安慰自己說,讓他逃吧,不要逼他,我也逃吧,別給他壓力了。

他跟醫院請了假,正想就這麼睡著,門鈴卻響了。他想不出這個時候會有誰來,他打定出意不去開門,來者以為家裡沒人,自會走了。

沒想到來人卻是執著的很,一直按門鈴,再按一會鄰居都該起了。殷日月沒辦法,只得艱難起身,不管門外是誰,都在心裡咒罵一百遍。

來人卻是柯林,柯林本來就黑著的臉色,看到殷日月那行動不便的樣子,更黑到不能再黑了。

“你怎麼了?生病了?”

“嗯,有點。”

柯林扶著他回到床上,氣呼呼地不說話。

殷日月強打精神問了一句:“找我什麼事?”

“沒事我就不能來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