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不和別的和尚說話,難道不會悶壞嗎?」李安然笑道,「去呢,也不是一定要你去,我怕你三個月不同人說話,到時候辯法口舌打結。」
榮枯道:「不至於。」他頓了頓,又補充道,「再不濟,我這還有兩隻銀喉,殿下也常來,不會悶壞的。」
加上他自己原本也擅長坐苦禪,並不會因為沒有人和自己說話,就悶到出了安居便口舌打結的地步。
李安然看著他那副實誠樣子,自己先笑了:「法師一定不想去,那就算了,我也不強迫法師。」她撐著木廊往前一點,在距離榮枯還尚且有一點距離的位置停下來。
「孤覺得真的有些奇怪。」她看著榮枯笑道,「以往孤決定的事情,絕沒有一人敢否決孤,拒絕孤,讓孤改變主意——法師這是第幾次說動我了?」
榮枯看著她,嘆息:「不,只是小僧於這件事情上可有可無,所以殿下才會放任我罷了。」
李安然:「……」
她終於還是伸出手來,一把掐住了榮枯的臉。
一回生二回熟,三回見不怪,榮枯就這麼被她捏著臉,巍然不動。
李安然笑道:「有件事情要提醒法師,即使你很瞭解一個人,尤其是這個人還是個當權者,你也最好表現得……沒有那麼瞭解他比較好。」
榮枯的眼神這才從手上的念珠移到了李安然的臉上。
半晌,他才用僧袍籠著手,搭在李安然的手上,將她那隻不安分的爪子從自己臉頰上按了下來:「殿下若是有一人能不言而知你意,不問而識君理,是會生氣,還是高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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