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都是武術好手,尤其是這個亦裕自小善騎射。他則從小懶惰無比,武技課十堂有九堂他逃了去外面快活。他一退再退,已經退到了布簾的邊緣,不妨後面的太監將他往前一推,他身不由主的往亦裕衝去,亦裕一把搭住他的肩,用膝蓋狠擊他的腹部,沒幾下他就被亦裕湊得趴在了地上,他忍著痛慢慢地從地上爬起來,可還沒站穩就被亦裕一個掃膛退狠狠地摔倒在地,接著一陣狠踢,幾次反覆,陸展亭眼前一片白茫茫,都看不清了亦裕的模樣,耳邊只聽到蛛兒的哭泣聲,他有心想要再爬起來,可卻連一根手指都挪動不了。他覺得亦裕在扯身上的衣服,也無力阻止。
亦裕扒光了他的衣服,他腦子裡只想著儘快地佔有他,無論陸展亭有多麼狼狽,多麼不情願。耳邊是肉體的碰撞聲,亦裕身體的快感卻無法遮蓋心頭的怒氣,他總覺得不甘,他覺得自己已經得到想得到了,卻又像是悵然若失。他狠狠地撞擊著陸展亭,心裡幾乎在嘶喊:我到底要從他這裡得到什麼?
那份不甘很久以前便存在了,也許從他第一眼看到陸展亭起。那是一個冬日午後,內書院剛放完書,亦裕站在一個小孩的背上,傲視這些侍讀的眾大臣們的兒子,他要從他們當如挑選一個來充當自己的戰馬,所有小孩都圍在他的四周,用渴望的眼神看著他,亦裕神氣居高臨下地望著他們,他不但地位比他們尊貴,他也遠比他們要聰明,所以確實他們只配當他的座騎。但是當他的眼光躍過這些人頭,他發現了陸展亭,他正匆匆整理著他書籍,亦裕到現在還清晰的記得陸展亭當時穿了一件青色的夾襖背心,戴了一頂黑色的小瓜皮帽。陸展亭將書籍往胳膊肘下一夾,就跳下椅子往門口走去,他好像急著要離開,連一眼都沒有往這邊的熱鬧掃過。
亦裕突然覺得心頭一陣不爽,他喊道:“你站住!”但是陸展亭沒有反應,仍舊連跑帶走地往門口走去,直到邊有人喊道:“陸小二,太子讓你站住!”陸展亭才一臉迷糊地轉過頭來,亦裕發現這個男孩有一張小臉,五官說不上俊秀無比,但是飛揚的眉毛,左眉間那顆若隱若現的痔,淡色的薄唇,尖尖的下巴,整個組合起來讓人看了覺得心裡很舒服。
亦裕被下面那匹暫時的戰馬駝到陸展亭面前,他冷冷地道:“你不參加我們的遊戲嗎?”
陸展亭伸出一根手指,撓了撓腦門,道:“我答應了去看亦仁的書畫。”亦裕心中突然閃過一絲不快,道:“你跟亦仁很熟嗎?”
陸展亭歪著頭似乎認真地想了一下,才回答道:“我同他不熟!”聽了這話,亦裕忽然又覺得心中感到愉悅,他微笑道:“那你就留下來跟我玩,我今天挑你當戰馬!”身邊的小孩一陣哀嘆。
誰知道陸展亭笑了,那是一種亦裕以後經常見到的笑容,帶了幾分懶散與漫不在乎,他道:“我同你也不熟,不是嗎?”他轉身就又往門口走去,書院裡靜極了,亦裕看到他走到門口,忍不住喝了一聲:陸小二!
陸展亭迴轉頭一笑,道:“我叫陸展亭!”然後,人就飛快地出了門,跑出了院門,消失在亦裕的視線裡。
亦裕突然感到一絲疲憊,身下的陸展亭根本如一灘泥似癱倒在地,再大的衝擊,他的背後的青石磚面隨著衝擊帶來的磨蹭,所有的刺痛都不能使他的身體有一點反應。他像是已經死了,亦裕除了聽見自己的喘氣聲,根本聽不到他的呼吸之聲,他忽然有了一種恐懼。亦裕忍不住伸出手指有一些顫抖地去試探他的鼻息,當那熱氣噴到自己的指端,他下意識地鬆了口氣。
他有一些無聊地站起身,讓太監將他衣服整理妥當,才道:“將陸展亭扶屋裡去,等下叫個太醫來看一下。”他頓了頓,突然換了一個口吻,狠狠地道:“可別輕易地讓他死了。”
陸展亭略微清醒過來的時候,發現自己又躺回了屋子,蛛兒在一旁輕輕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