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有多麼不堪入目,而現在的情景又有多麼地荒謬。
她正一絲不掛的被一個男人壓在身下,而自己未來的夫婿,則彬彬有禮地站在一旁,極為婉轉而含蓄地表達他的不滿。
直覺想要推開,卻發現熾翼根本就沒有想要離開她的意思。
“我還想著你到什麼時候才肯出來。”熾翼也抬起了頭,看著這個好像永遠要慢上半拍的家夥:“紅綃如此美麗絕倫,我真怕我一個剋制不住,就在你眼皮底下把她拆吃入腹了。”
紅綃大吃一驚,這才明白,熾翼自始至終都知道太淵站在窗外。
“赤皇大人,紅綃公主。”太淵背轉身去:“勞煩二位整理一下衣冠,夜深露重,小心不要著涼。”
“紅綃。”熾翼又低下了頭,用只有他們兩個人能聽到的聲音在紅綃耳邊說著:“真是抱歉,恐怕今夜我不能陪你了。不過沒關係,我們來日方長。”
紅綃看向他的眼睛,那裡面隱藏的怒氣足以讓她不寒而慄。
熾翼對著因為害怕而發顫的她笑了一笑,伸手拉過一旁的衣物,蓋在她赤裸的身上。
接著他站起身子,也不再理會還躺在地上發愣的紅綃,自顧自地往外走去。
“熾翼。”太淵聽到沈重的腳步聲,連忙回頭,正看見熾翼有些步履蹣跚地推門出去。
“七皇子,我……”
太淵低頭看著腳邊泣不成聲的紅綃,忍不住長長地嘆了口氣。
“我什麼都沒有看見。”太淵也隨著熾翼走出門去,留下了一句:“夜深了,公主好生歇著吧!”
走到門外的熾翼已經騰空飛起,卻又一頭從天上栽倒下來。
太淵急忙飛身上前,一把接住了他。
借著月光,懷中的熾翼雙頰泛紅,呼吸也有些急促。
太淵拉直了嘴角,面容比方才陰沈了太多。
“你很生氣呢!”熾翼忍住頭暈,笑吟吟地說:“我從來沒有見過你這麼生氣,原來你這傻小子真的生氣起來,是這種怪模樣呢!”
“赤皇大人,我奇怪你還笑得出來。”太淵冷冷地說著:“此時此刻,還有更重要的事情值得你擔心。”
“對,合歡花。”熾翼把頭靠在了太淵的胸前,伸出手指向了某個方向:“你把我送到那裡去!”
“那裡……”如果他沒有記錯,那裡是回舞居住的宮殿。
“我自然是要去找回舞,反正我們馬上就要成親……”
“不行!”
熾翼愣住了。
雌合歡花的花粉,對於男性來說,是一種強烈的催情藥物。何況他為了壓制體內的紅蓮烈火,根本沒有餘力維持清醒,更別說自己解決……
“我知道你受了刺激,卻沒想到這麼嚴重……”熾翼捂住嘴吃吃地笑著:“好吧!那你倒是說說,我為什麼不能去找回舞?”
“不行……”太淵想到了自己為什麼要反對:“若是你去找了回舞公主,那麼紅綃她……”
熾翼冷冷地哼了一聲,眼中燃起了怒火。
“按照回舞公主的性格,若是知道了今晚的事情,定然不會善罷甘休。”太淵邊說,邊施展起了隱匿行蹤的法術,抱著熾翼往相反的方向飛去:“大婚就在眼前,赤皇大人也不希望到了這個時候,有什麼節外生枝的事情發生吧!”
“你覺得我去找回舞會害了你的紅綃?”熾翼一把扯住他的衣襟:“或者我該說,太淵,你倒真是愛慘了紅綃。為了幫她隱瞞,你是不是什麼也願意做呢?”
“不錯!”太淵望向前方,堅定地回答:“為了紅綃,我什麼都願意去做。”
熾翼慢慢鬆開了手,心裡因為這個意料之中的答案覺得很不舒服。
他們兩個才認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