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人,該有更風雅的話才對。”
陸展亭歪著頭裝深想了一下的模樣,道:“你的技巧不錯,我想念了!”
亦仁呵呵一笑,將陸展亭的褒衣撕開,道:“這句我喜歡。”
兩人一番如同惡鬥似的床技交量,陸展亭以體力不支敗下陣來,他像被人拆了似的躺在亦仁懷裡,閉著眼睛連開口聊天的勁似乎都沒有。亦仁見他將睡未睡,問他什麼都不答,就輕輕愛撫著他的身體,捏著陸展亭的乳珠,終於陸展亭輕哼了一聲,嘆道:“好哥哥,你饒了我吧!”
亦仁輕笑一聲,罷了手,歪過頭在陸展亭的耳邊說:“展亭,不管我做什麼,想要讓你開心,是我真心的。”他見陸展亭含糊的嗯了一聲,又淡淡地道:“這個月下旬是慧敏皇太妃的壽辰,你想不想搞個戲班什麼的讓她高興高興,我聽說最近外地來金陵有幾個戲班很不錯。”
他這句話一出口,陸展亭的眼睛完完全全睜開了。
亦仁微笑地看著慧敏皇太妃所開的宴客清單,瀋海遠苦笑道:“主子,我們就任陸展亭搞花樣麼?”他見亦仁微笑著將清單放置一邊,又急道:“這皇后已懷有身孕,若是落入那保皇黨手裡,豈不是大大的麻煩。”
亦仁淡淡地道:“皇后在慈寧宮裡,他們就不會蠢蠢欲動了嗎?”他嘴角一彎,笑道:“我從不逼人太甚,但是天要讓她自尋死路,我也不能不放任自流。”
瀋海遠會心一笑,道:“是,主子。”
26
月色下有人在唱桃花渡,“桃葉眩�胰~,渡江不用楫。但渡無所苦,我自來迎接。”。那聲音即清且柔,穿透了月色裡重重的夜霧,引領著陸展亭前行。陸展亭向著聲音的方向奔跑著,他彷彿看見了蛛兒的背影,可是不管怎麼努力,他都還差著那背影少許。蛛兒的背影在霧裡若耄�衄F,盡管陸展亭已經拼命追趕。“蛛兒,你是怨我的逃避嗎?你是在怨我嗎?”陸展亭問,那背影停頓了片刻,然後緩緩轉過頭來,長長的直發裡是一張空白的臉。
陸展亭滿頭大汗的大叫了一聲,從床上坐了起來,坐在榻另一邊的慧敏一挑黑眉,有一些鄙視的道:“你瞧你,奴才就是奴才,讓你在太妃榻上歪一回兒,就睡得你滿頭大汗,如果在龍榻上睡一會兒還不生生把你折福死。”陸展亭摸著脖子,訕笑道:“太妃,我還真睡不慣你這龍王白玉床,都歪著脖子了。”慧敏丟下書,坐在陸展亭邊上道:“自個兒睡相差,倒埋汰起我的床,轉過去,我給你揉揉。”陸展亭嗯了一聲,高興地翻轉過去,慧敏揉了一陣問好些了嗎,他含糊地笑道:“太妃的手按在上面不疼,一抽就疼得厲害。”
慧敏好笑道:“你這波皮猴子,倒賴上我了。”她說歸說,手倒是繼續揉著,又道:“就你這德性,怎麼倒被一個端莊的小儀賞識,真是奇了。”“也難為我為她鞍前馬後啊,她的病我洠�儋M心思。”陸展亭笑。
慧敏奇道:“你那會兒就開始替小儀治病了嗎,不是最近的事嗎?”
“娘娘大人……”陸展亭舒服趴在床上,笑道:“那會兒是哪會兒啊?”
“你被貶進韶華宮之前,她三番四次跟我提及你,一直說你跟我有幾份面緣呢?小儀這丫頭打小就深沈,這麼開口誇人的,你是第一個。”她突然覺得手底下陸展亭的肌肉一陣緊繃,詫異道:“怎麼了?”
陸展亭一個翻身轉了過來,伸了個懶腰,笑道:“現在想起來要回王府一趟,別錯過了替福祿王妃問例浴!被勖羰��氐潰骸安皇欽f吃了晚膳才走的嘛。”她說著陸展亭已經一溜煙都跑出了門口,只丟下一句:明兒再來陪你。
陸展亭皺著眉剛出了枺�遍T,聽人大聲喚著他的名字,他轉頭一看,見枺�遍T外的馬驛站附近葉慧明正騎了一匹烏黑毛色油亮的高頭大馬得意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