控制他們。就算是自己的兄弟、父皇母后,對他來說也是敵人的一種,相處之下總是保留了幾分。
但鐵牛不一樣,他讓他感到……安心。
把頭頂在那人厚實的胸膛上,悠闇想:這傻牛懂不懂本王與他交杯的意思呢?……哼,八成不會明白!
修長的腿腳往那人身上一架,抱住那人的腰,找了個舒服的姿勢,悠準備睡覺了。
唔,鐵牛這笨小子雖說在床上不能發揮某項功用,不過作為抱枕倒是感覺一流!捏捏,真得很厚實,又很暖和。
靂王這一覺睡得舒服之極。
睜開眼的時候,他根本就不想起來。往那個人的懷裡擠擠,閉上眼繼續睡。
很可惜,過慣農家起早貪黑日子的鐵牛自然不會允許老婆賴床,拍拍他的大腿,精神氣十足的叫道:“起來了,阿悠。”
“……,不要。外面在下雨。”
“下雨也要起來啊。俺的行李還沒收拾呢!還有你說要帶俺去找弟妹的,快起來!”
皇甫悠還想磨,長腿一勾,把人絆倒,抱住“棉被”不肯放手。
“王爺,奴婢們來請安了。誠王爺正在客廳相侯。”臥房的外廳傳來丫鬟的問候。
鐵牛斜了自個兒媳婦一眼。王爺?這叫法怎麼聽著熟悉?
“喂,還不起來,人家都來叫了。好像還有人等你。”用腳蹬了那人小腿一下。知道媳婦是男的,也就不用對他多客氣了。
“……,也只有你有膽子敢叫本王‘喂’,還敢踹本王……”
“你說啥?俺聽不清。”鐵牛把耳朵湊到悠面前。
咔嘰!悠張口就對鐵牛的耳朵狠狠咬了一口。
“哎喲!阿悠…你你你!”鐵牛捂著耳朵痛得臉皺成一團。
伸手一推,把人推倒,拉過棉被把人裹起來,“鐵牛,躺下去。”
“啊?俺不困,不想睡。”
皇甫悠皺起眉頭,小聲喝道:“讓你躺你就躺!廢話那麼多幹什麼!難不成你今天還想穿裙子?”
“不要!俺不要穿裙子!俺又不是媳婦兒……”鐵牛拉上棉被乖乖躺下,非常小小聲地嘀咕了一句。
“就你廢話多!”瞪他一眼,悠對廳外喝道:“進來侍候!”
“是。”四個丫環掀起與外廳相隔的門簾,走進內室。
“阿悠,阿悠!”鐵牛轉過身,急得用手指拼命戳他的背。
“幹啥?”悠不悅的回頭。
“你……你沒穿衣服!你快讓人家小姑娘出去!你你…你的…那個還露在外面!”邊說,鐵牛邊急忙拉開被子去捂悠的下半身。
眉毛一挑,想告訴他他靂王一直就這麼被侍候長大的,但再想想要和這笨牛解釋清楚也不知要花多少口水,也就懶得說明了。掀開被子,從床上站起,順手把床帳拉下,堂而皇之的讓丫環為他著衣。
鐵牛在床帳後面急得要死,見阿悠一臉無所謂的樣子,猜想是不是城裡和鄉下不一樣,男人就算在女人面前光著身子也沒問題。這樣一想,他也就不急了。反正從昨天到現在,他已經見識到很多這城裡人奇怪的風俗了。
“悠弟,雖說春宵苦短,可你也沒忘了我們的約定吧?”客廳裡,誠王面帶春風,翹著二郎腿,坐在太師椅上喝著早茶。
“智,你看起來好像很閒嘛。要不要本王給你找點事做?”一走出內屋,悠周身的氛圍頓時改變。
“呵呵!不敢不敢。不敢勞動靂王大駕,小王手上還有幾樁麻煩事沒有解決……,咳咳!悠,你沒忘記那一月一次的房事和檢查,還是你提出來的吧?”皇甫智狡猾的一笑。
“噢?你的意思是說你要檢查本王與王妃有沒有行房,是嗎?”悠揮手命侍候的人全部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