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時候聽說長得幾乎就跟皇爺爺小時候一模一樣,而且他小時候又很會……撒嬌。
「你這個臭小子這時候還敢貧嘴!早知老子就在前面多殺一會兒!」要不是看皇甫悠連站都站不穩,狂人早就一腳踹過去。
握著刀尖尚在滴血的大刀,鐵向午滿心不是滋味。他本來根本不想多管閒事,但當他找到靂王府想跟皇甫悠要人時,卻發現有人在攻打靂王府。
管還是不管?
狂人發現自己還在猶豫的時候,人已經不受他控制的跳進了打鬥圈。
「奶奶的!」狂人忍不住狠狠罵了一句。
「向午,你怎敢跟我動手!」歐陽怒叱。「你知不知道這個人已經毀了你孃的一切!向午,你給我讓開!」
鐵向午的臉上露出了奇怪的神色,似乎痛苦似乎嘲笑。
「你怎麼好意思……你走吧,俺不想殺你,但也別再讓俺看見你。」
「月琴……」低沉的呻吟傳來。
歐陽轉頭看向丈夫,再看看如門神一般立在皇甫悠前面的鐵向午,銀牙一咬,走到丈夫面前把他扶起。
狂人見她暫時退開,也轉身看向後面……正對他微笑的男人。
眼角抽搐一下,「你不用療傷的是不是!」
「阿牛,你知道……如果你願意過來……扶我一把,我會很高興得躺在你懷裡……給自己抹藥……」
臭小子,氣都喘不過來了,還想佔老子便宜!讓他流血致死算了!
「哦,忘了跟你說……你娘餵了我一把散功粉……我已經快撐不住了……」
話音還未落地,只見悠身子一軟。
又是考慮之前身子先動,不爽的看著懷裡臉色白得像張紙,看起來更像女人的俊秀男人,鐵向午的心裡要有多嘔就有多嘔。
呵呵,還是阿牛向著我。
某人躺在人家懷裡賊得意的想。
狂人的目光瞟向不遠處的二人。看到女人那副悲慼的樣子……鐵向午狠狠把手中大刀插進土壤中。
「不用看了……鄭長則活不了……多長時間……」
悠對自己最後拼出全力的一劍相當有信心。他身上挨的這一劍,怎麼也得拿條命來換,你說是不是!想抬起手掏止血粉,卻發現手臂已經不能動彈。
「解藥呢!」狂人質問不遠處的歐陽月琴。
「解藥?你還想要解藥?休想!」歐陽眼中的怨毒扭曲了她美麗的容顏。
「阿牛……」
「俺不想對你動手,但你也別逼俺!」狂人強忍怒氣。
「阿牛……」
「叫啥!」瞪。
只剩嘴皮子還能正常運作的悠苦笑道:「我……動不了了……」
無奈的,「療傷藥在哪兒?」先止血再說。
「懷裡……」
不知道為什麼,狂人覺得把手伸進這傢伙的懷裡找東西,就是彆扭!
狂人抱著人坐到地上,從男人懷中摸出一個精緻的百寶囊,開啟,問出止血粉,撕開他的上衣,給他把傷口撒上藥粉,順便幫他點住幾處穴道止血,然後撕下這小子的衣袖當繃帶給他一圈圈紮上。
等鐵向午這邊忙完,那邊歐陽月琴也幫自己丈夫包紮好了傷口,雖然明知丈夫時間已經不多,但總比就這樣看著他死去要好。
悠見狂人給他包紮好,竟沒有開口嘲笑他現在的弱勢不禁奇怪,抬眼看去,就看到那個大傻瓜像個被熊娘拋棄的熊崽一樣,正帶著一臉悲哀的表情看著那個女人。
心下不是滋味,至今鐵牛還被那個女人所影響,哼了一哼,也不管自己目前的狀況能不能讓他開口說話,張開嘴就叫:「鄭夫人!我有事問你。」
鐵向午收回眼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