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月斂了笑意,不由心裡突突了兩下,心想,我這又說錯話了?哪句得罪他了這是?這小子越長大是越陰晴不定的,比小時候難侍候多了。
越想頭越暈,胳膊也撐得辛苦,乾脆伏在殷日月身上,秦峰陪著小心,輕聲說:“明……明……”
殷日月一直沒有說話,直到秦峰覺得自己迷迷糊糊像要睡著了,才聽到一句:“你有沒有?”
“什麼——嗯——我有沒有?”
“有沒有和程文嫻上過床?”
秦峰在他胸前蹭了蹭,讓自己更舒坦些,“喂喂,不厚道啊你,以後讓文文怎麼面對你?”
“你不跟她說她會知道?說,有沒有?”
秦峰耍賴:“你這破壞人姑娘名節,我就——不說。”
殷日月繃了一會,撐不住自己先笑了,“那別的女人呢?該不會你還是處男吧?”也學秦峰樣子去摸了他一把。
秦峰扭著身躲避,說:“好歹我也二十七八了,處……處你……你才處男!我檢查一下!”
剛剛這一打岔,小殷日月原本漸漸安分下來,有些軟了。秦峰作死的摸兩下,壞笑道:“完了,憋壞了你看看!”
殷日月腰身動了動,隔著底褲若有似無地蹭了蹭秦峰的手。“他現在只認你,不認我了,你要對他負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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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8、同登極樂時
秦峰把玩著手裡的物事,從最初的乖嫩半軟,到轉眼間的硬挺,心裡升起一股從未有過的奇異感覺,他恍惚覺得,啊,我是摸過他的,好幾次呢,都那麼精神,長的還挺漂亮,像阿明一樣美麗,咦?這回怎麼不一樣了?哦,還隔著褲子呢,脫掉脫掉,他一把握住了那片火熱,比喝醉了酒的自己,還要火熱。
殷日月喘著粗氣,一手緊緊摟著秦峰,一手伸進秦峰褲子,也去撫弄他渴望卻從不能得及的小秦峰,那裡的草地早已變回原來的茂密森林,纏繞著他的手指,似抗拒,似依戀,他輕輕揉撫兩下,像是哄慰它的頑皮,再繼續向記憶中那有著柔柔軟軟觸感的地方前去。
他驚喜地發現,小秦峰,昂揚而立,正在他手裡,脈脈博動。他多想能在燈火通明下,清清楚楚地看著,分毫畢現的描摹,看著他由軟而堅,看著他氤氳而紅,看著他吞吐如淚,再就著那淚,一點點,一絲絲,一圈圈,塗抹他周身,宛如神校�撓〖恰K�嘞胝潿�刂�撓∩弦桓鑫牽�嫠咚��頤強梢勻鞝飼酌堋�
他是清醒著的,即便是被這幢幢的夜色百般迷惑,他也清楚的知道,現在的秦峰,可以和他狀若纏綿,可是醒來後,如果真做了什麼,卻未必能夠接受。他一遍一遍對自己說:“殷日月,這樣已經很好了,你不能傷害他。”
他沙啞著聲音在他耳邊說:“秦峰,秦峰你喝醉了是麼?你喝醉了,做了一場夢,都是夢,你喝醉了……”
殷日月的聲音在胸腔振動迴旋,逼近又遙遠,彷彿催眠般黯啞低沉,精蟲上腦,呸!情慾上腦的秦峰,漸漸失了清明:唔,我喝醉了,我在做夢,是了,這是夢裡。
這是誰的呼吸,粗重而低啞,噴灑在我的脖子上?這是誰的唇,柔軟而溫潤,貪婪地吻著我?這是誰的身體,溫暖而包容,與我赤誠相對?這是誰的手臂,結實有力,緊緊擁抱著我?這是誰的雙腿,修長光滑,與我糾纏交疊?這是……這是誰的手,熟悉而……心疼,握住我的小……呃……大……呃我的慾望?
為什麼會熟悉?為什麼會心疼?
是誰呢?這是什麼?
這是什麼?
這是秦峰的腦內。被情慾和酒精佔據了大腦的男人,思維一片虛無,既空濛,又諸多詭異,萬般想法不過一瞬,即便有再多的纏綿情話,也都化成那一句“我想要你,給我”,而高潮一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