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軍首肯,北胡崽子能進來?還一路暢通無阻,要是沒有我身邊的人相助,他們能這麼瀟灑跑過一千多里攻擊七,嗯,欺人太甚!”
攻擊七?參將疑惑,肯定不是攻擊‘欺人太甚’,聽著主帥也不是會抱怨的人,最後一句就有疑問。
“主帥,這是攻擊誰了?”他還是問了出來。
永寧侯抽動嘴角,信上寫的小七,這個口吻除了陛下還有誰?當然他知道輕重,不會從他嘴裡暴露實情。
“攻擊了一夥重要的人,這不是重點。”永寧侯指著北麓河北側。
“這裡發生了激戰,北胡騎兵死了一多半,剩餘的逃到了這裡又襲擊了第二封信上說的地方,嗯大概在這裡。”永寧侯在青山城東南面畫了一個叉。
“最後在這裡,又發生了次戰鬥。”他在青山城東面又畫了叉。
“關鍵的來了,在這裡。”永寧侯指著第一次發生戰鬥的地方,“呵呵,竟然出現了我們的人!”
營帳中一片安靜,半晌後參將聲音乾澀,“是,是去幫忙的嗎?”
“我也想是,可能嗎?”永寧侯瞪他一眼,這麼弱智的話說出來幹嘛,徒增笑料。
“呵呵。”參將乾笑,趕忙不再想這事,他喃喃自語,“這些倒是都能聯絡上,也說得過去,可是還是那句話,怎麼可能啊!”
“我也覺得不可能,算了抓過來再說。”永寧侯嘆息一聲,“這次要不是湊巧暴露出來,怕是會出大事!”
參將又看了眼桌案上的信件,“大帥,這第三封信是?”
“陛下來罵我的!”
這話眾人聽了不但參將其餘人都是噤若寒蟬。
“呵呵,我覺得陛下還是仁慈,要是直接下聖旨過來罷了我這個主帥,我也無話可說!”
永寧侯這話一出,營帳裡更安靜了,誰也不敢評論這件事。
“報!”又有傳信兵過來稟報,眾人這會兒的心境已然失衡,竟然有種把傳信兵踹走的衝動。
好在這次不是外面的,是自己營寨內的事。
傳信兵進入營帳就單膝下跪稟報,“報大帥,三個策劃處的人都抓了,其中一個想自盡沒能成功。”
“人能說話嗎?”永寧侯砸了下桌案才詢問。
“回大帥,就受了點輕傷。”
“好,喜歡自殺是吧,有膽自殺是吧,誰擅長刑訊?”永寧侯說著轉頭看向營帳內幾個將軍。
眾人都無語,誰能動手做這事啊,不都有專門幹這個的嗎。
參將也想到了,“大帥,有做這個的。”他低聲提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