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兩個信鷹衛的人聯袂而來,其中一人還拿著一份信件。
營帳中眾人心又提起,心想這下總算是大王子那邊的資訊了吧,都說一二不過三,不可能再是哪裡的么蛾子!
這次永寧侯是吸了氣才開啟的信,又是看了十來息。
他趴到案桌上,把第三份信和前兩份放到了一起。
沉默了十來息,他轉頭看向信鷹衛的人,“第二封確認是輜重營那裡發來的,還是用的輪巡的信鷹?”
信鷹衛的人拱手,“信鷹確實是浩將軍麾下的,歸屬傳信小隊範晨。至於是不是輜重營那裡過來的沒法確認,只是信上是如此說。”
永寧侯快步走到地圖前,站定後他皺眉,地圖上對和北胡交界的縱深兩三百里地形標註得很詳細,可是對後方的地形就是個大概標識。
玄武城、飛鳳城等幾個大城還有標註,對什麼青山城卻是連記號都沒有。
也不能怪製作地圖的人馬虎,這又不是準備造反,對境內的地形標註那麼清晰幹嘛,再說要是後方一千來裡地方出現敵軍,這前方還能有好?
永寧侯對想去看信件的參見喊了聲,“先過來給我標註,青山城在哪裡?”
他又對信鷹衛吩咐,“給我這個小隊的巡邏路線圖。”
這不是說要範晨小隊的巡邏計劃,而是指信鷹和這小隊傳信時標記的的落腳點穿成的路線圖。
兩人都拿著筆過來標識,信鷹衛的人沒什麼負擔直接就下筆了,參將卻是遲疑了會兒才動筆。
這幅地圖要是這麼一弄就算是毀了,之後還不敢隨便放只能燒掉重做,重新繪製可是個大工程。
兩人標識好,永寧侯也開始劃線,參將眼皮跳得更厲害。
很快一片亂七八糟的標識劃線出現,參將也顧不得心疼地圖,他湊上前指著信鷹衛畫出的線路疑惑詢問。
“這從向西輪巡跑到了向東輪巡的一片,怎麼中間都沒有什麼異常彙報嗎?”
信鷹衛很肯定,“沒有,每次過來都是彙報平安。”
這條路線繞開了城市,竟然是從邊境兜兜轉轉跑向了北麓河方向。
“很清晰了。”永寧侯嘆息,“把這個小隊的路線換成是北胡騎兵的行軍路線就行。”
“這怎麼可能,那麼多的輪巡呢!”參將聲音提到了不止一度。
永寧侯沒有回答,他指著自己親衛,“去傳我命令,把三個制定輪巡任務的人都先抓起來。”
親衛沒有遲疑,抱拳後出了營寨。
參將聽到這個命令,身子晃動,猛然抬頭看向永寧侯。
後者沒有解釋,又指向一個親衛,“你帶上我的印信,苗雲和。”他又轉頭看向人群中的一個將軍。
“在!”
“你們一起帶上三千人,不,四千人,去給我把畢泰鴻這老小子抓了,要是不反抗大小官都先抓來,要是反抗給本帥砍了!”
永寧侯殺氣騰騰的話一出,營帳中頓時安靜下來。
苗雲和是向東輪巡的主將,他看了眼臉色不好的向西輪巡主將馮寄春,抱拳領命。
等把兩處事情都安排好了,永寧侯狠狠一拳砸在地圖上,營帳牆壁劇烈抖動。
“真是沒想到啊,我以為和大王子那邊勾勾搭搭已經算離譜了,沒想到還能有人和北胡勾結的!呵呵呵!”
他慘笑著,卻是差點吐血。
做輪巡計劃的不說是什麼心腹,至少就是他直屬的,竟然做文章做到他身邊來,還沒發現。
“主帥,這是出了什麼事嗎?”參將期期艾艾還是問了出來。
“這裡!”他點著畢泰鴻駐守的地方,和北胡交界的一處山隘。
“要是沒他畢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