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便猜測到,熊格格的異樣可能和昌棋有關。他的心中,越發覺得不安了。
服侍傅泊宴吃過午飯後,熊格格對他說:“寶兒給我打電話,約我逛街。我晚上住在她家,不會來了,可以嗎?”
傅泊宴立刻追問道:“寶兒是誰?”
熊格格回道:“她是我的好朋友。”
傅泊宴點了點頭,覺得自己對熊格格的瞭解,還真是不透徹。
熊格格抓起皮包,站起身,向門外走去。
望著她的背影,傅泊宴竟然覺得,她好像要走出了自己的生命。
傅泊宴下意識地叫住熊格格,“熊格格!”
熊格格回頭,“嗯?”
傅泊宴想了想,問:“在被綁匪綁架之前,你突然抓住我的手,是有什麼事兒想要對我說嗎?”
熊格格微微垂下眼瞼,復又抬頭一笑,搖頭道:“沒什麼。我都忘記了。”是啊,忘記了當時的心情,忘記了當時鼓足的勇氣,忘記了當時所要表達的感情。
第十八章 男人到底是個什麼東西?(一)
夜色微涼,熊格格一個人走在尚未亮燈的馬路上。
這是一個特色的時間段,天既沒有全黑,卻又灰得看不清東西。這樣的天色,就像熊格格此刻的心情一樣,那麼……抑鬱!
是的,抑鬱!
她覺得,此時此刻應該下一場大雨,才是最好的,最能配合她的心情,最能體現這個特殊時間段的悲情。
風,漸漸大了。
熊格格仰起頭,以一種悲壯的姿態,想要迎接一場大雨!
然而,大風過後,不但沒有吹下一滴雨,反而吹亮了街道兩邊的路燈。
熊格格耷拉下來肩膀,垂下了腦袋,變得有氣無力。
哎……就連老天都在和她作對,不肯配合她悲傷的心情。
看來,她果真不是悲春傷秋的材料。既然如此,她還是選擇一笑而過吧。
思及此,熊格格咧開嘴巴,傻兮兮地笑了一聲。
她知道自己的笑挺傻的,於是搖了搖頭,拍了拍自己的臉,試圖讓自己重新振作起來。真的,沒什麼大不了,不就是沒吊到金龜婿嗎?!哈,等她好好兒發揮一下,一準兒吊上來一串鑽石王八二十四孝大閒婿!
熊格格吸了吸鼻子,一邊為自己打氣,一邊向著範寶兒所在的方向走去。她在外面晃悠了一個下午,腳都痠痛了,應該找個地方好好兒歇歇腳,然後……想想自己的未來。
熊格格到達範寶兒家裡的時候,範寶兒正窩在沙發上看電視。電視裡上演著動物世界,這個是範寶兒的最愛。不知道內幕的人,以為她是一個有愛心,喜歡動物的女人。只有熊格格知道,範寶兒之所以喜歡看動物世界,是因為她喜歡看野獸之間的XXOO!用範寶兒的話來講,那便是:只有野獸之間的XXOO;才是最生猛的,最無顧忌的,最直接的,最牛掰的,最激昂的,最……無所顧忌,可以在電視上播放的。
範寶兒對於熊格格的來訪,既沒有表現出該有的熱情,也沒表現明顯的冷淡,她只是衝著熊格格挑了挑眉,然後繼續轉頭看向電視裡的動物世界。
熊格格撅著小屁股坐到沙發上,然後將自己緩緩地投進沙發裡,併發出一聲很輕地喟嘆。那是舒服的一種表現。
兩個女人窩在小小的沙發上,喝著飲料,嗑著瓜子,沒有所謂的交流,彼此之間卻都顯得十分從容愜意。
待動物世界播放完畢,範寶兒這才晃動著白生生的腳丫子,問:“熊格格,你出息了,傍大款了吧?怎麼打扮得這麼漂亮?姑娘我還以為你死在外面了呢。怎麼這麼長時間都不和我聯絡?”
熊格格吸著飲料,含糊不清地回道:“我被綁架了,剛跑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