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峰死了,幾小時後被發現死在一處出租小屋裡。這訊息是第二天警方傳過來的,很快傳到林文濤和趙雨欣這裡。趙雨欣本來在和林文濤討論節目的事情,但是聽到這個訊息,臉色還是變了變。
她就算不太懂這裡面的貓膩,也知道賀峰的死不簡單。林文濤這時倒是看出來了,他說了一句,“看起來,這個賀峰應該知道不少事情,被滅口了。”
“那我們不是又丟了查詢的線索?”趙雨欣忍不住說道。本來她以為透過賀峰,可以找到突破口,現在想起來,似乎倒是自己想的太簡單。
林文濤點點頭,“這條線索是丟了,不過我們也不是沒有收穫。對方既然這樣急著出手,其實也在告訴我們,他是一條大魚,不敢曝光出來。”
“就算是大魚,也要找到人才行。”趙雨欣有點不知道,這要拖多長時間。她做節目也是有時間限制,不可能一直拖延下去,那樣的話,這檔節目說不定就沒有辦法完成。
“警方那邊在調查,我也找了人,一起參與到調查中。”林文濤說到這裡,有人敲響了房門,他對趙雨欣說道,“我找的人來了,他還是有經驗的。”
林文濤現在還是有點走動不便,趙雨欣走過去開啟大門,外面站著前江城市公安局長嚴格。趙雨欣知道這位前公安局長,不過看到他,一時間不好稱呼他,也不好叫嚴局長,她知道嚴格現在已經離職了。
嚴格看出來趙雨欣的想法,不在意說道:“趙記者,叫我老嚴好了。”他也是接到林文濤電話,直接趕了過來,還不知道林文濤找他什麼事情。
現在的嚴格,身上似乎褪去了以前市公安局長的光環,人也變得低調起來。趙雨欣聽嚴格這樣說,也就連忙請他進來,“老嚴,請進,林文濤的腳不方便,所以我替他開門,我和他在這裡討論一檔節目。”
趙雨欣怕嚴格誤會,也是解釋了她和林文濤在一起的原因,嚴格點點頭,他其實不太關心節目,自然也不會多問。大家走進屋,林文濤坐在客廳,已經給嚴格倒了一杯茶,“老嚴,先喝杯茶。”
嚴格倒也沒有客氣,他走過去,在林文濤對面坐下,端起茶杯喝了一口,然後說道,“這茶不錯,好久沒有喝過這樣的茶了。”他從原來位置退下來後,一些以前的待遇自然沒有了,相應的和他來往的人也沒有多少了。
不少人甚至已經和嚴格斷絕了來往,除了他有一個進監獄的兒子,再加上他的辭職,讓大家也是擔心他本身也有問題,所以大家寧願和他斷交。
嚴格自己也不會去找那些人,他現在沒有正式工作,偶爾幫人一點忙,生活只能說差強人意。不過他從來沒有抱怨,也不後悔自己的辭職,他的性格依然沒有變。
林文濤其實也知道嚴格的一些事情,不過前段時間他也不在江城,也就沒有和嚴格見幾面。這次林文濤倒是認為有一件事,十分適合現在的嚴格,他才打電話把人叫過來。
林文濤本來是想自己出去見嚴格的,但是他走動不方便,才讓嚴格到他家來。嚴格也知道林文濤不是那種喜歡炫耀的人,這時看看林文濤的腳,問了一句:“你的腳傷還要恢復多久?”
嚴格對林文濤還是很欣賞,他聽一個朋友說過林文濤在綿城的事情,能在那樣的場合,扭斷腳逃生,還帶著斷腿破獲了綿城大案。這樣的人,也值得他的敬重。
“還有一段時間。”林文濤簡單說了說自己的腳,然後對嚴格說道:“老嚴,這次過來,我有一個工作,倒是想要拜託你,不過這個工作有些危險。”
嚴格眯了眯眼睛,“什麼工作?”危險他不怕,但他要做的工作,必須是正當工作,而不是一些違法行為。他雖然不是市公安局長,但還是以原來的身份要求自己。
林文濤看向嚴格,開始了介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