紋身男粗暴地想要抓住彭文棋的頭髮,他想要把彭文棋拖到馬濱面前。儘管彭文棋帶了幾個人過來,紋身男也不在意,他這邊的人比彭文棋的人多,何況林文濤拄著柺杖,這一看就沒有戰鬥力。
彭文棋想要躲,但是來不及了,關鍵時候,站在旁邊的劉文武一伸手,擋住了紋身男,沒有讓紋身男得手。有劉文武在,自然不會讓彭文棋吃虧,實際上紋身男一過來,他就知道對方要做什麼。
馬濱看到這裡,臉色更加暴戾起來,“你們還敢動手,是不是以為我的人不多,來啊,你們再動手試試看?”他一揮手,他的人開始靠近。
反正他的人動手打人可以,但是別的人動手反擊,那他就不能忍了。在他這裡,從來都是他欺負人,沒有別人欺負他,這也養成了他驕橫跋扈的性格。
林文濤站在彭文棋旁邊,這時表情平靜說了一句,“現在動手的人是你們吧!你們不僅動手,還限制別人的人身自由。”
林文濤這一說,馬濱的目光看向了他。本來馬濱沒有太注意林文濤,一個瘸子,他自然不會太在意,誰知道這個瘸子倒是主動跳出來說話。
他看看林文濤,嘴裡訓斥一句:“你是誰?你知不知道惹了誰,就敢過來幫忙,小心我把你另外一條腿打瘸。”他說話還是一如既往囂張,一點不把林文濤看在眼裡。
劉文武這時拖了一把椅子過來,林文濤坐下來,他自然不會怕馬濱的囂張,淡淡說道:“我們是彭文棋的朋友,現在彭文棋過來了,你是不是該把他的女朋友,還有女朋友的姐姐放了?”
既然人過來,目的還是要救人,那林文濤自然要幫彭文棋說這件事。彭文棋的女朋友和她姐姐看過來,兩人都不認識林文濤,以前也沒有見過,也不知道彭文棋哪裡找來的這個朋友,看樣子膽子還很大,敢在馬濱面前這麼說話。
馬濱聽到這裡,突然坐了下來,他從旁邊拿過一隻裝著紅酒的酒杯,隨後把菸灰缸裡的菸灰倒了進去,搖晃了一下,“想要我放人,可以啊!你們誰把這杯酒喝了,我馬上放人。”
馬濱這樣做,擺明就是赤果果的羞辱,他要讓眼前這些人知道,得罪他,得罪盛派公司,只會受到這樣的報復。彭文棋漲紅了臉,看著馬濱,“你不放人,那我就報警。”
“報警?”馬濱就像聽到了天大的笑話,他看看坐在旁邊的白西服青年,嘴裡嗤笑了起來,“魏少,我沒有聽錯吧,他竟然敢說報警?”
白西服青年聽到這裡,也是囂張說道,“那就報警吧,他之前對盛派公司的調查,還有那些報告,我認為是對盛派公司的汙衊,算是誹謗罪了。”
“我來打電話。”馬濱一聽,馬上興沖沖拿出手機。林文濤見狀,也就沒有再說話,他倒要看看,對方叫過來的警方,會怎麼處理這件事。
很快,兩名男警員出現在現場,馬濱看到兩名警員,馬上指著彭文棋和林文濤說道:“就是他們,暗地裡汙衊和誹謗我們盛派公司,今天終於撞到他們了。”
兩名男警員顯然知道馬濱是什麼人,也認識馬濱。聽到他這麼說,馬上向彭文棋和林文濤等人走過來,其中一名警員甚至還拿出了手銬。
彭文棋看了林文濤一眼,他知道自己沒有辦法應對這些警員,現在只能靠林文濤這位監察組長。林文濤看著兩名警員,這時淡淡問道:“你們是這麼辦案的?他說什麼你們就相信什麼?”
林文濤這時候也看出兩名警員和馬濱,兩名警員的辦案方式,也讓他開了眼界,這是直接把他們這邊當成了嫌疑人,他自然要質疑兩名警員,不可能就跟著兩名警員離開。
個子較高的警員沒有想到還有人質疑他們,他看看拄著柺杖的林文濤,不耐煩的說道:“警方怎麼辦案,難道還用你來教?你們跟著我們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