廣慈師太卻當眾,把象徵住持師太的風火棍。在靜言期盼熱切的目光中,從她的手中取走,遞向了一旁的華恩。
那時的靜言,眼神錯愕的看著自己空空如也的雙手。
她望向廣慈師太的眼神中充滿了疑惑和委屈,淚水在她的眼眶裡來回打轉,卻始終沒有流下來。
即使如此,靜言也沒有打斷傳位大典,她顫抖著嘴角,努力的揚起一絲微笑。
看著廣慈師太一臉自豪的,望向一旁的華恩。
直到大典結束的後。
靜言跪在廣慈師太的身前,一次又一次的問著她:是自己哪裡做的不如華恩好嗎?為什麼師太會選華恩當住持師太?
廣慈師太望著淚眼朦朧的靜言,只留下一句:你沒有悟性,做不了住持師太......
那一刻的靜言跪坐在地上,既迷茫又無助。她像一隻被重新拋棄的小貓,在冷風中微微顫抖著身子。
她望著廣慈師太即將跨出禪房的背影,輕輕問了一句:悟性,是不是要比一顆陪伴二十幾年的真心,更重要......
廣慈師太聞言,只是在門口停留了片刻,便頭也不回的走掉了......
之後的靜言,是在無邊無盡的自我懷疑中度過的。
她日日望著大殿中的菩薩金身,不斷地在心裡問著菩薩:菩薩,弟子是不是真的沒有佛性,是不是真的做不了住持師太......
等靜言再一次見到廣慈師太的時候,也是她與師太的最後一面。
她默默的跪在床邊,聽著廣慈師太的臨終託付。淚光在她的眼睛裡,不斷地閃爍著,似乎有無盡的委屈在心中醞釀。
從頭到尾,她都沒有得到廣慈師太隻言片語的安慰和開導。
耳邊,只有關於華恩的囑託……
與其說,是餘嵐葶在利用靜言達到吞併大隱的目的,倒不如說是,靜言在餘嵐葶這裡感受到了被重視的感覺。
餘嵐葶在指使靜言出面做事的同時,也在想盡辦法的招攬住她的心。
當手下的術士,發現大隱境內出現金雕尊者的時候。餘嵐葶會第一時間利用魔童佈局,抓住金雕。
將其困在菩薩的金身法相中,供靜言處置。
對靜言而言,餘嵐葶雖騙過她。卻也是,真的有把她放在心上過。
隨著靜言的伏法,黑衣人們也被全部抓獲。今夜突襲廣慈院的目的,也算是達到了。
徐州嬌看著被小哪吒打的鼻青臉腫的魔童,問了一句:“魔童,你知道一個叫玉兒的孩子嗎?”
魔童抱著自己的腦袋,警惕的望了旁邊的小哪吒一眼:“你要是能管住這個孩子,不再對我動手,我就告訴你!”
小哪吒看著魔童還敢討價還價,他揚了揚自己的小巴掌,再次扇到了他的頭上。陰沉著一張小臉,惡狠狠的說道:“你還有力氣討價還價,一看就是打的少了!”
被小哪吒徹底打服的魔童,蜷縮著身子,大聲喊道:“我說,我說,玉兒是國師最小的徒弟。”
“國師一共有四個弟子,三女一男。這個玉兒是最小的,也是最難纏的!”
徐州嬌繼續問道:“還有呢?你還知道些什麼?”
“沒了,我就知道這麼多。”
“我是國師利用那些女人的陰氣,邪念,和天底下叢生的怨氣做出來的。我在大璺待了沒幾天,就被送到了這裡。”
“關於玉兒,我還是被慣在籠子裡,聽著看守我的術士們說的。”
“我還聽到他們提起過,國師其中的一個徒弟,一直都藏在你們大隱。”
“但,具體是誰,我就不知道了。”
魔童剛說完這個人,徐州嬌就立馬猜到了:她應該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