露出了驚訝的神情。
徐州嬌是新任城隍爺了?一個女人要做這京都城隍爺?難道他們以後全要仰仗一個女人的鼻息生活?
他們中有很大一部分人露出嗤之以鼻的神情。
徐州嬌對著一旁的日遊神,看了一眼桌子上的盒子,日遊神立即意會了她的意思。雙手抱起盒子,走到她面前單膝跪下,把盒子高舉過頭頂。
徐州嬌拿出打神鞭,又從靈臺召出天書神卷,騰空而起。
“我再問一次,可有異議?”
原本還不屑的眾人,看到徐州嬌一手甩著打神鞭,一手持著天書神卷。身後是從天而降的九霄雷霆,高高在上的俯視著他們。
驚得雙腿發軟,撲通一聲跪倒在地。
天書神卷的巨大神威壓得他們抬不起頭,一個個佝僂著身子。完全不見之前那副嗤之以鼻的模樣。
徐州嬌顯然是對他們的不吱聲,感到很不滿意,她髙喝一聲:“你們都是啞巴嗎?”
跟鵪鶉一樣的眾人,立馬高呼:“恭迎新城隍臨位,我等日後全憑城隍調遣,恪盡職守,絕無二心。”
徐州嬌將底下眾人俯視一圈,說道:“你們的過往之事,我不予追究。若日後膽敢再犯,這個神像就是你們的下場。”
說著,她祭出子母雙劍,直接把正殿詩雋的神像削成了的碎塊。
剛剛還好好的神像轉眼間成了一堆碎塊,這在眾人心底留下了不小的震懾。
親眼看著自己的神像化作一堆碎塊的詩雋。體內一股的氣血上湧,一口鮮血噴湧而出。
他整個人無力的趴倒在地。
他不信,自己步步為營得來的城隍之位,居然就這麼被徐州嬌奪走了。為什麼!為什麼!
他這副不甘的模樣被跨進正殿的徐州嬌看了個正著。
她揮了揮手,身後的日遊神上前,一把把他拉了起來,帶到了殿外跟老城隍父女跪在一起。
曾經在京都風光無限的一家人,如今全都變成了階下囚。
徐州嬌對這一家人,開始了正式的審判。她聲音響徹雲霄,傳入了京都每一個安睡的百姓的夢境中。
“老城隍,你與妖物廝混,戕害發妻幼子。又做出把妖物抬為城隍娘娘,受百姓香火這種荒唐事,這罪你認不認!”
老城隍面如死灰,點點頭:“我認。”
“你私下多次把封天梭交給妖物保管,更是縱容她們殘害全場百姓與山中修煉的精怪。你為了替蛇女躲天譴,你多次動用私權將她送入人間避禍。打破人間正常秩序,為禍百姓。這事你認不認!”
“我認。”
“你身為城隍卻多次為他人修改命書,甚至是為詩雋造了假案卷交給神官。這事,你認不認!”
“我認。”
“你於六十五年前,在翠華山山腳為了一己私利,活活淹死了一位書生!這事你認不認!”
“認,我都認!”
徐州嬌看著像一條死狗一樣匍匐在地的老城隍,心中一陣冷笑:老東西,你也有今天!
徐州嬌再看向一旁的蛇女,開始問她:“蛇女,你為了脫離自己的蛇身,大肆吸取城中百姓的精氣,功德,運道,致使他們病體纏身,家道中落,明明是積善人家,卻屢屢遭遇禍事。”
“你更是喪心病狂的於竹林的殺害了土地公竹致,活刨了已有仙體的幼虎。這罪你認不認!”
蛇女只是低著頭,不做聲。她選擇逃避徐州嬌的問題。
徐州嬌看她默不作聲,便從袖子掏出竹致的竹筒,走到她面前蹲下。
一邊轉動著上面的機關,一邊對她說:“你知道這是誰留下的嗎?”
“這就是被你吸食了精氣的竹致留下的,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