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屬下武文書,領城隍大人法令!”
武文書拔出銅劍,騰空而起,對著那群打手踏空而去!
徐州嬌此話一出,可算是嚇壞了蹲坐在地的黃柳氏。
她拋下懷裡的小孫子,跪爬到徐州嬌的身前,緊緊抓住她官服的下襬。
哀求道:“城隍大人,城隍大人,臣婦知錯了!”
“都是臣婦不好,臣婦不該在看到將軍夫人後生了歹心。”
“妄圖藉著自己孫兒的傷勢,攀扯將軍夫人,給自己和瑩兒出氣!”
“都是臣婦心思狹隘,都是臣婦的錯,求城隍大人放了我兒吧。所有過錯,皆有臣婦一人承擔。”
徐州嬌看著終於露出悔意的黃柳氏,彎下腰,盯著她雙驚慌失措的眼眸,說道:
“所有過錯,皆有你一人承擔?”
“放心吧,是你的,你也跑不了!”
“到時候,只怕是你自己的罪責,你都背不過來。哪還有那份精力,替你兒子擔事啊!”
“你說是吧,柳如霜!”
黃柳氏聽見徐州嬌忽然叫自己的本名,她一顆心,像是瞬間被一隻大手給握住了一樣!
緊的她透不過氣。
那種被徐州嬌徹底盯上的感覺,又回來!
“大人,黃廣家已被拿下!”
剛剛還在街頭耀武揚威的黃廣家,不過一盞茶的功夫,就被武文書像拖一條死狗一樣,拖到了徐州嬌的面前。
之前那股天不怕地不怕的氣勢,消失的一乾二淨!
被打的鼻青眼腫的黃廣家,費力的睜開一隻眼,看著氣勢凌人的徐州嬌和她身邊的奶糰子,笑出了聲:
“那老婆子來我家質問的時候,我還納悶是誰有這麼大的派頭,能把我兒子打了!”
“原來是,城隍大人家的小公子啊。”
“為了一件行頭而已,小公子打也打了,大家抬頭不見低頭見的,這事兒就這麼算了吧。”
還不知道自己已經死到臨頭的黃廣家,繼續大言不慚的說道:“回頭,我為小公子再置辦上幾身頂頂好的行頭,親自給小公子送上門去!”
一旁的黃柳氏聽著兒子的大膽發言,嚇得她差點魂不附體。
她趕緊揪住黃廣家的衣服,急聲呵斥道:“還不閉嘴,你這個不知死活的東西,當著城隍大人的面在這胡言亂語些什麼!”
“如此胡說八道,定是又飲酒了吧!”
黃廣家扯回自己的衣袖,不以為然的說道:“娘,你糊塗了吧,這青天白日的兒子喝的哪門子酒啊!”
“咱們家跟城隍大人那可不是一般的交情。如果不是我大伯和表弟辛苦查案,這胡家亂黨,哪有那麼快被清繳!”
“再說了,智兒不過是看上了小公子的一身行頭,又不是什麼大事。”
“您何必如此緊張!”
徐州嬌真的是被這不怕死的黃廣家,給蠢笑了!
然而,還未等她出聲。
人群后的陰山渡直接壓制不住自己的怒火了。
“黃原啊黃原,你可真是養了一個天不怕地不怕的好兒子啊!”
“合著這查繳黨羽不是你們刑部和大理寺的分內之事是吧?”
陰山渡直接把一旁的黃原直接踹倒在地,指著他和一旁的黃榮璋,峨髻說道:“怎麼,還想拿著這事跟城隍大人邀功?”
“你們是官做夠了!還是都活夠了!”
圍觀百姓看到突然出現的陰山渡和幾位身穿官服的大臣們,臉上閃過一絲驚訝。
陛下怎麼突然來了?
默默回到徐州嬌身後的日遊神,暗自藏起了功與名!
面對陰山渡的責罵,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