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像一個傀儡,做什麼說什麼都是系統在背後安排好的,因為女兒的命格特殊,系統與胡常清在謀劃要我死的時候,牽連了太多無辜的人,甚至還有很多人為此送了性命,女兒雖已身死卻還有機會回到您身邊,可他們與家人是再也沒有團聚的機會了。”
“娘,系統它還在潛伏,隨時會回來,現在真的不是跟陰山渡你死我活的時候,就算要報仇我們也要找對人不是嗎?女兒知道娘放不下,女兒也不甘心就這麼死了,可是我們不能因為這個就對陰山渡不依不饒,他明明什麼都沒做卻要一輩子背上昏君的名頭,這已經是對他最大的不公平,我們不能再把我的命強加到他身上。”
“娘,上天已經知道系統的事,如果我們再不找到辦法解決它,神就會捨棄我們,所有人都會蕩然無存,神界是不允許神插手此事的,現在唯獨我與陰山渡聯手才能成事,若是他真的罪大惡極,上天是不會給他機會的,娘,您明白了嗎?”
贏甜一直以為女兒是被他們下了咒,為了替他們開脫,才會說那些有的沒的。
現在看著女兒一臉認真的坐在她對面與她說明其中緣由,她心中一股欣慰油然而生,她抬手輕摸著女兒的臉。
“孃的小嬌嬌長大了,再也不是那個躲在爹孃背後哭鼻子的小娃娃了,現在的嬌嬌不僅擔得起天下生死,還知道了什麼是己所不欲勿施於人。”
“你說得對,我們家痛苦的根源不是陰山渡造成的,我們不應該把所有的過錯強行推到他身上,冤有頭債有主,該是誰就是誰!”
贏甜看向還跪在地上的陰山渡,語氣有所緩和:“陰山渡,嬌嬌說得對,你也是這場命運博弈中的可憐人,你已經揹負了太多,我們不應該再把這個事情強行扣在你頭上,但是終究是你不夠謹慎才會給了別人可乘之機。”
“不過話又說回來,這個系統如此厲害,換成我們也同樣是招架不住,或許此時的天下早已被神清除了也說不定,你即是無辜的,那就起來吧。”
陰山渡聽到贏甜對自己的寬恕,覺得身上的枷鎖慢慢的減輕。他向贏甜緩緩叩首,言語真誠:“多謝夫人諒解, 渡自知對不清夫人與將軍,罪難己恕,待危機解除定會向夫人謝罪。”
普通攙扶著他起身,也向贏甜連連道謝:“多謝夫人大義,多謝夫人。”
徐州嬌看著孃親已平復怨恨,心裡不由得舒了一口氣,她從進府這麼久未見過哥哥,在門口迎駕也沒有出現,難道是早早就出門了?
她詢問出聲:“娘,哥哥呢?出府了嗎?”
原本已經勸說自己放下的贏甜再次怒上心頭:“問問你的好父親!”
已經努力邊緣化的徐州闖聽見寶貝女兒提起大兒子,心臟突突直跳,果不其然,他被自己夫人點名了。
徐州闖撲通一聲跪在地上,同剛剛的陰山渡一樣跪的筆直。
剛剛起身的陰山渡,眼皮也是突突直跳,他有種不好的預感,這件事可能還是與自己脫不了關係。
剛剛卸下的枷鎖又重新回到他的身上,膝蓋不由得發軟,與徐州闖跪成一排。
普通也感覺出事情可能有所變故,直接遠離他們二人,與他們劃清界限表明立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