陰山北甯望著毫髮無損的‘夏茅則’,心裡一陣惋惜:怎麼剛剛就沒劈死,這個惹人煩的傢伙呢!
面對‘夏茅則’的質問。
她先是衝著一旁的陳原藺,用略含嫌棄的口吻說道:“原藺,你這獨孤流的劍法也不行啊。殺個畫畫的,還讓他躲過去了!”
“回去要加強練習啊!爭取下次,一擊必中!”
繼而,她把目光投向了‘夏茅則’。
對著他,擺出一副毫不在意的模樣,說道:“夏大人說的是哪裡話,本宮怎麼聽不明白呢?”
“明明是你們大璺圖謀不軌,一意孤行在先。送了個不成器的皇子過來,半路逃婚在後。”
“你們如此明晃晃的挑釁著我大隱國威。我殺你個小小使臣,頂多算是禮尚往來而已,有什麼好大驚小怪的!”
“沒對你們發兵攻城,已經是便宜你們了好嗎!”
毒舌的赤龍,對於陰山北甯的這個說法,表示很是認同:“就是,反正你回去也是一個死。早死晚死都一樣!死誰手裡都沒差!”
“一個大男人,計較那麼多過程,做什麼!”
‘夏茅則’看到眼前這群人,完全是拿自己的死活,當成了樂子。
氣的他,嘴角不停地抽搐著。
“你們大隱不願意與我朝和親,直說就好,為什麼要如此的羞辱我們!”
“我都說了,我們大璺可以再派一位優秀的皇子過來。是你們一直在推三阻四,混淆視聽!”
“現在還想把所有過錯,全推到我們身上!你們自己就沒錯嗎?”
“夏大人這話說的好沒道理啊,明明是你大璺失禮在先,怎麼還挑起我們大隱的不是了!”
徐州嬌慵懶的聲音中,夾雜著滿滿的挑釁,繼續刺激著‘夏茅則’:
“這三皇子在做下與人私奔的醜事之前,也是夏大人口中,優秀的皇子吧?”
“既然夏大人,連一個三皇子都規勸不了。又如何保證,其他皇子不會做出一樣的行徑呢?”
“畢竟,知人知面不知心啊!”
說著,徐州嬌拉過陰山北甯的小手,輕輕的撫摸著:“我大隱養出這麼一個金尊玉貴的公主,代表的是我朝的體面。而不是要用她的下半生,來跟你們作賭的!”
“況且,我們大隱的優秀兒郎也不少嘛!何必非要嫁的那麼遠呢?”
徐州嬌望著跟個木樁子一樣,緊緊守在陰山北甯身後的陳原藺,語氣調侃的說道:“你說是吧?大隱好兒郎?”
面對徐州嬌突然的起鬨架秧子。
陳原藺有些不好意思的低下了頭,臉上的紅暈,從脖子蔓延到了耳朵尖。
而此次‘拉郎配’的另一位主人公---陰山北甯。
則是輕輕揉搓著自己的袖口,那副肉眼可見的羞澀神態,根本無需任何言語來描述:
“嬌嬌,說正事呢!”
原本只是隨口一說的徐州嬌,看著眼前羞澀扭捏的兩人,眼睛都不由自主的瞪大了:
你們兩個玉華宴的時候,還是本本分分的。這才過了幾天,就突破隔閡了?
誰能告訴她,這其中到底發生了什麼......
就在徐州嬌盯著陰山北甯,驚愕不已的時候。被一聲突如其來的踹門聲,差點驚倒在地。
“嘭~”
“是哪個不長眼的,敢欺負我陰山北麗的妹妹!”
一個身穿紅色錦袍的男子,一腳踹開了驛館的大門。手裡搖著一把紅梅紙扇,風流倜儻的站在門口。
他身上的錦袍泛著盈盈水光,衣襬處用金線繡著一圈又一圈的花紋。與腰間的雕花玉佩相得益彰,盡顯華貴之姿。
整個人既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