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是徐州嬌的目光太過犀利,盯得‘夏茅則’,整個人有些侷促不安。
他微微側了側身,肢體無端呈現出出一種不自然的僵硬,像是在極力掩飾著什麼。
“畫不了美人,還可以畫別的啊。我觀夏大人的傷勢也沒有多厲害,怎麼就做不了畫了呢?”
“還是說,夏大人在畫美人的時候,還需要用到什麼特殊的技藝?”
對著‘夏茅則’,一直處於不斷試探中的徐州嬌。
留意到,當她說到“技藝”兩個字的時候,‘夏茅則’的目光不自覺的躲閃了幾分。
就連臉上維持的笑容,都是硬擠出來的。
“城隍大人莫要打趣下官了!茅則只是閒來之筆,哪裡會什麼技藝。”
由於徐州嬌接二連三的發現端倪。
她把眼前這個姿態僵硬的‘夏茅則’,和之前見過的那個夏茅則,在心裡默默的對比了一番。
對比發現:
眼前之人,即便是外表再像之前隨團的夏茅則。可在秉性方面,還是有著很大的差異。
比如脾氣,和說話的語氣,還有對自己的態度......
最引人生疑的,還是那雙嬌嫩細膩的手!
為了確定心中的猜想,徐州嬌不動聲色的繼續試探著‘夏茅則’:
“說來也是北甯性子太急,即便夏大人說的再怎麼不對,也不能直接用熱茶潑啊。”
“剛好,我這裡有上好的金丹,對治療外傷最管用了。”
“不如,我替夏大人瞧瞧?”
說著,徐州嬌收起手中的劍,衝著‘夏茅則’友好的伸出了手。
面對徐州嬌如此好意的相邀。
‘夏茅則’卻顯露出一副如臨大敵的模樣,聲音尖銳的回答道:“不用了!”
話剛說出口。
‘夏茅則’就立馬反應過來,自己剛剛的情緒太過明顯了。於是他隨即乾笑幾聲,為自己找補著:
“多謝城隍大人關心。小小燙傷而已,哪裡用的上這麼金貴的靈藥。”
“下官隨便配點......”
徐州嬌看著侷促不安的‘夏茅則’,乾脆利落的打斷了他的推脫之言:“怎麼,夏大人是瞧不上我徐州嬌嗎?這點薄面都不給?”
為了徹底阻斷‘夏茅則’的退路。
她在說話的同時,還把手向前遞了些許。
‘夏茅則’望著徐州嬌那不容拒絕的模樣,整個人變得慌張不已,眼神中流露出一種莫名的恐慌。
“這點小傷,真的不用......”
“夏大人這是怎麼了?看一下手而已,你何必如此緊張呢?”
面對徐州嬌的咄咄逼人。
‘夏茅則’心裡明白:今天這關,是無論如何也躲不過去。事到如今,他只能賭一把,徐州嬌不識的這種秘術......
心懷忐忑的‘夏茅則’咬緊牙關,把自己的雙手遞了出去。
就在徐州嬌要伸手,抓住‘夏茅則’的手腕的時候。被她鉗制住的古嘉嫿,突然開始劇烈的掙扎起來。
古嘉嫿一邊用力的掰著徐州嬌的手指,一邊對著她大喊大叫:“徐州嬌,你到底還要作踐我,作踐到什麼時候!”
“我好歹也是大璺的聖女,代表的是大璺的顏面!”
“不是路邊那些,任人欺負的阿貓阿狗。即便你是京都的城隍,也不能一而再的欺辱於我!”
“我是聖女,自幼便有著通天曉地的能力。”
“你若是再仗著自己的神力肆意妄為,我便上請神界為我做主,削了你的神籍!”
就在古嘉嫿對著徐州嬌聲嘶力竭的時候,‘夏茅則’趁機想要收回自